程晏沉默了。
许期犹犹豫豫地朝她伸手,举,支支吾吾地乞求:“可以先试试吗?我真的害怕,求求您……”
她随手把抹在许期大上。许期咙里溢哽咽,她声音有些哑了,细声细气地说对不起,又说“谢谢主人”。
的确如程晏所说,刺激,但疼痛和灼都在接受程度之。
“二……”
程晏大度地没和她计较,打了她屁一巴掌笑她浪,让她好好夹紧,别把床单脏了。
许期双唇紧抿,了。
“……一。”
“别害怕。”程晏摸了摸她的发,“乖。”
程晏摸了摸她的发表扬她“真乖”,端起了蜡烛。
话音落地,灼的蜡同时落,许期猛地一颤,咙里挤一声变了调的呻。第一个瞬间的灼痛最为猛烈,疼痛与酥麻从滴落的肤迅速向四周扩散,她颤抖着轻,泪珠挂在睫上颤,仿佛受得到蜡正在上动凝结。
“可以。”
“第一滴给你准备时间。”她放蜡烛,把吻印在许期发,又一一抚摸她的侧脸和颈侧,“你数到三,我才滴,好不好?别害怕,我会把手举,有刺激,但保证不会让你受伤。”
才不几分钟,许期就哆哆嗦嗦地被送上了,无力地趴伏着,生理泪脸颊,被关掉了,的档位被调低,缓慢温和地为她延长快。
滴蜡的一大快乐其实就在蜡落之前,看人因为未知的恐惧瑟瑟发抖,和本能对抗。但是程晏又违反原则,退了一步,搂着她的脖,轻轻了。
等待的这几秒钟最煎熬,她仿佛能看见动的火苗朝自己近,一秒就会灼烧她的肤。
“可以开始了吗?”
“呃……啊……”
震动的嗡嗡声和声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晰,许期抿唇息,绵绵的快让她更求不满,自发地塌腰迎合。
那一刻的恐惧盖过了别的,许期紧紧扯住了她的,艰难的坐起来,抱着她的。
“啊……!不要……慢一、慢……啊!”
档位调大的同时,鞭重重落在峰,留一小块红。
“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
她越到被羞辱,的越泛滥,的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黏腻的声明显。
“可以了。”
程晏伸手在她黏糊糊的大摸了一把,揶揄:“玩你两就成这样,连自己的都夹不住,还要主人帮忙清理。”
程晏说不会伤害她,许期就愿意相信。她颤着睫,乖顺地趴回去,脸埋了枕里。
“……三……啊!”
“可以继续吗?”程晏温声问。
许期猛地仰起,被扯紧项圈紧枕里。火辣辣的疼痛炸开,与窒息交织绵连,恰到好地放大了快,许期难以放松,越收缩,花咬得越紧,越紧贴。
半又胀又酸,中间夹着些许难以言明的酥麻。许期脸烧得通红,着她的手指,想听话,可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随玩的断断续续地低。
“啊――!”
许期抬仰望时睫湿,她承认,自己心了。
“嗯。”
阴被轻柔地包裹,缓缓在,次次照顾到,阵阵麻意从尾椎骨开始,沿着脊蔓延到四肢百骸。
耻地闭,习惯地把手指住,但同一刻端整个没,被撑开,许期的腰瞬间麻了,猛地叫声,齿关合拢,没控制住,咬了程晏。
她脚无意识地踢蹬,想躲避这过分的快,程晏也不客气,一鞭叠在刚才的位置,响声清脆。
程晏稍稍调整的位置,紧,在她好的呻声中,打开了开关。
她很快就受不了了,闷在枕里哭,想让程晏停一会,可她本没有力气反抗,玩不会留面,不近人地继续给予刺激,失控一样胡乱收缩,搐着绞汁。
柔的面抵住她的大推向一边,程晏手执鞭,看着她颤抖着放松,准备迎接疼痛,又因为紧张和的快,不由自主地攥紧的床单。
她脊背颤抖着起伏,看上去怕极了,程晏安静地等了一阵,没有等到求饶和安全词,才搓着她巴和脖颈哄着她放松。
她说到到。
她不知程晏会滴在哪里。她闻到郁的香味,紧张得手脚发,想回去看,想拒绝,但对程晏的信任压着她的后颈,她的服从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