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阻止司言打游戏,但打六个小时实在太长,更别说还忘了要在门迎接他。
骆铭川放脚,拍打了她的屁:“转过来,躺,手撑着地。”
可怜司言哪里想得到骆铭川还有这么一面,一时间没想话,本来也说不完整,这更是过分。
说不定等她了还能给骆铭川表演一个翻脸。
简洁明了,司言被玩的时候脑一般不会存在,反正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了。
等她仰面躺,手撑着地支起上半,就见骆铭川不知何时拿戒尺,但这个姿势显然不是要spank,她还没想明白,骆铭川又一次踩上去,这次明明白白踩着阴,脚底用力,听见司言的呜咽他还笑了。
烈的刺激以及羞耻,司言小声地啜泣伴随呻,偶尔淹没那几声存在本就不的呜咽,此
骆铭川当然明白她这样不舒服,但被踩的快会让她分散注意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的只是让司言,这次惩罚就毫无意义。
孩,明知Daddy是在惩罚你还要发...”骆铭川假惺惺地叹气,似乎真的在为发的小狗苦恼,半不提自己动作继续,向前鞋尖抵着阴摩,耳边是司言跟小狗似的呜咽呻,他喜这种声音。
“都怪Daddy最近工作太忙...不然小狗哪里有时间打游戏...”胡言乱语,一逻辑不存在,但狗说的就是真理。
当然如果哪天她又想气骆铭川那就会思考一。
牵引绳已经落在地上,他此时没有拿着戒尺,只是把它放在一边,发现司言还有力乱想,又用力踩。
骆铭川控制着,司言几次都要都被阻止,她可怜巴巴的:“Daddy...小狗想要...求求你...”
司言当然不会拒绝,骆铭川满意地笑了,踩蹭着阴用力,恶趣味地用鞋尖轻踹,在司言适应之前又回到阴。
“唔...都是Daddy的错...啊啊...坏Daddy...”司言有时候会完执行一个理,那就是不从自己上找原因。
“是吗?”他故作思考状,随后又一次用力踩,听见司言啜泣一声才抬起,“那就麻烦小狗担待一Daddy的任。”
小狗不乖,就是要罚。
他说着脚上还用力,离开一小段距离又抬起,好像这轻轻一踢并不是故意的,里的戏谑一没藏,在发现司言短暂失声后更是满意,扯住牵引绳造成轻微且短暂的窒息,等待司言反应仰才松手,又开始踩着小时不时用力。
骆铭川完全不急:“哦?小狗自己打游戏迷没注意时间,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虽然司言再被罚八百次也不一定听话,但至少不能让她再敢打这么久的游戏。
司言声音放得很,带着哭腔求他,认错不知有几分,勾引肯定百分百。
骆铭川这次却没说什么要求,而是仗着司言意乱迷装都不装:“是吗?那Daddy满足了小狗,小狗是不是也该答应Daddy一个要求呢?”
骆铭川从善如,一没因为小狗的倒打一耙生气,他对司言就是这样,其他事怎么都可以,他完全不在乎,牵连到自己那就是,你说,反正他不听。
轻微的刺痛给司言带去更多快,手攥紧地毯,意识想要完全支起,这时戒尺抵住提醒她不许再动,就要保持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