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什么呢?总不能和她想的是一样的事吧?
只要司言愿意,她随时可以离开。
司言很难抗拒她的心想法,她想象着那个场景,想象骆铭川拿着项圈为她上,想象他低俯为她系上牵引绳,轻轻扯动链她就会自己抬起跟着他走。
她能觉到骆铭川的变化,而骆铭川自然也是,毕竟司言完全现了那句话,装乖五分钟,荣华富贵一辈。
个月拿着一笔不菲的零花钱,用来什么都不会被过问。
于是一切顺理成章,先是项圈,再是一个个命令。
骆铭川有时候想,就这样把司言关起来,让司言只能看着他只能和他说话,他真的很想来一个鸟笼把司言关去,但最后依然什么都没,就算是司言故意靠近别人他也还是没有那么。
他不知别人能不能拒绝小狗,反正他不能。
理由再简单不过,他司言。
――作者絮絮叨叨
最开始她很听话,说什么听什么,偶尔不小心错什么事就一副看着他委屈的样,骆铭川只能轻拿轻放。
这对他们的关系而言本来不该被提起,金主与演员,dom与sub,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不该提起这个字,但…至少骆铭川是个例外。
直到那天不小心看见了骆铭川的电脑,只是轻轻一瞥,谁能想到正好他就在看项圈呢。
那个项圈不是束缚,铃铛响声也不是警告,而是安全,两个人互相给予对方的安全。
当然了,司言走掉之后还会不会遇见骆铭川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这两天没什么灵…因此一直没更新,但是又比较emo,脆把这篇番外修修改改码完了,我尽量这两天多写,个月大概率不更新,个月比较忙,我看看能不能这几天多写写搞些存稿来,虽然说我一向没有那种东西。
那天晚上司言在他耳边问:“骆先生想为我上项圈吗?”
因为着,所以纵容她的一切,因为知她也着他,所以相信她不会真的离开。
很快确认完他的想法后,司言完全不掩饰brat的本,让骆铭川疼的同时又不由得去纵容她。
他那个时候怎么就没觉到司言是在试探底线呢?
他很俗,一见钟是因为司言好看,而司言那种看似认真实则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引了他,再之后,却是单纯的沉溺于她这个人。
骆铭川最开始并不常来,那个时候司言没发觉什么,她乐得自在,但后来一次次熟悉后,她发现骆铭川似乎在忍耐。
那会儿她真没觉得骆铭川是个dom,虽然她觉得这人简直天生dom圣,有些可惜,但她是一只识趣的金丝雀。
毕竟司言太可了,在他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很可。
对于骆铭川来说,用沉溺或许不太合适,但没什么比这个词语更适用于他的觉,看似是他为司言上了项圈,实际上呢?实际上是他离不开司言,牵引绳也从来不在他手中,而在司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