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波过一波的浪,床边红烛静静燃烧,灼烧着白珍珠膜,前只模糊浮动一片炽红,抓开盖努力拉开衣摆试图散降温,绳结不安分地随着衣料摩动起来,好似几双糙大手掐着乱摸,珍珠羞得直蜷起去躲,反叫绳结更加勒紧陷肉里,红蛇扭动在白肉间涕泪交织显得淫乱又涩。
“原来中原的新娘新婚当夜还要这样啊,看起来倒是比我们苗疆更开放。”
白珍珠在这梦也似的光景中看着一人闪着银光缓缓走来,每踏一步浑清脆直响,恍然以为是那老嬷嬷嘴中的淫神,挣扎着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碰,却在闻到来人上甜腻香气时彻底柔成一滩。
“…你这淫神……离我…哼嗯……远些…夫君……”
随着那人逐渐贴近,香气越发烈,得珍珠说话都快要说不利索,逻辑思绪全被这厚香气打乱,夫君夫君的喊着乱动起来,滋滋的被绳结撞动着腻腻地迸肉湿尖。
“呜哇好,明明蛊虫半腥没吃到就能成这样,怪不得墨玉卿独独在你上选择这种花样来复仇。”
蛊知到蛊师上母蛊,躁动不安地散发媚人香气渴求交尾,蛊师拨着耳边银饰,颇为玩味地打量起床上的新娘来。
“嘛,也不知那疯会怎么对你,他你也是,我你也是,比起被那家伙疯狗一样成烂人,倒不如先让我尝尝新郎官的滋味。”
看着朱红紧绷绳结,蛊师并指为刃以气裁纱,四割散来捆缚床周,红绳被纱条拉扯成密网,簇拥着捆缚住新娘酮,如同血红蛛网上的一片雪,白珍珠随着男人气息压近,小吐着气地抖动着颤晃起来。
“嗯?原来小青你藏在这里啊,真调,我这蠢最喜湿,娘可被它盘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