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好吃啊。
糕吃了几块,俞霜喝了乎乎的茶味灵,伸长脖往盒里看。这回不用剑修动手,她自己取了放糕的小盒。
俞霜睛闪了闪,想忍一、彰显骨气,又觉得嘛跟甜过不去,就伸手拿了一个,迫不及待地嘴里。
从打发搅拌开始,仔细给剑尊讲了个遍。
她打开盒,一看就惊讶地叫来:“原来这里也有糕呀!”
不要剑修动手,她自己打开装着药的小瓮,瘪瘪嘴,一气灌去。一个喝完还有两个,有的是和黄连汤一般纯苦,有的酸涩得要命还带土腥辣味,喝得俞霜整张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完就吐着大大气。
剑尊懂礼,若要赔礼歉,礼就得送到人心坎上。第一块敲门砖就尤为重要,能不能得一个风、一个好脸,就看这一次了。
姑娘已经醒了,还洗了脸。动不了灵力,她还想着练剑,提剑就要门,忙被剑尊阻了,冷着脸、不不愿地坐到桌前,准备吃药。
她津了津鼻,一块糕放在嘴里,像吃了一大绵丝丝乎乎的云,分明是有质的,嘴巴一抿,就化成香气十足的。八块糕,四块夹了玫瑰酱,四块加了些杏仁片,哪一种都好吃。最特别的是这香,香甜不腻,比以往吃过的都更郁。
晨间俞霜要喝的药已有丹修弟送来,一闻便知苦得要命。商卿夜整理好仪容,端了药,提着盒,再次踏院门。
实在是……斯文尽失。
其实他连被骂两句、心被砸烂扔掉的准备都好了,哪知他还是不懂姑娘,她才不会浪费。而且……这糕闻起来真香啊,还没吃嘴里,尖就已尝到一甜丝丝的味。
商卿夜看得心疼,想要说话,却言又止,打开盒,先把糕拿来,推到姑娘面前,用一种这辈都没发过的和声调,讨好地劝:“吃糕压压,我加了不少糖,很甜的。”
“……如此,这‘糕胚’放窑炉,以这个温度烘烤半个时辰,也就得了。”
商卿夜摸那套墨玉寻梅针,取了倒数第三支、足有最末两倍细的长针,静静看了片刻。针墨黑,针尖却染一寒光,尖锐无比,他咽了唾,拨开亵衣衣襟,左手两指住一枚微微翘起的乳,针尖抵上红的乳孔。
“是……是糕哎?”
商卿夜死死咬着唇,不肯一丝声音,左手环着肉用力,试图把数量不多的全挤来。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把额前发丝打湿,他并不敢多作犹疑,从芥戒中取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把连着琉璃瓶的罩扣在前乳允,了一尽,罩就一松一紧地使劲,雪白的汁旋即从乳孔,顺着琉璃瓶。
两乳不过得一小瓶,了糕就不了糕,他只能先完成一样,先用无需打发乳的糕试手。等得了一碟八块糕,行动媚骨蕴来的又充盈膛。剑修掐了一胀酸的肉,通肉里的通麻不堪,被伤了似的阵阵发痛。
商卿夜连忙问:“你喜吗?喜我再给你。”
等他再行用乳把来的时候,乳汁寸寸通开孔,如利箭一样刺来。剑尊仰着颈,神涣散,不自知地一声几近化的叹息。
一通折腾来,等到他勉把自己乳打好的油在糕胚上抹匀,还无师自通地用油活了一些玫瑰酱,雕一圈漂亮的花纹路在侧,已是长夜过尽,天光大亮。
等人走了,剑修抿了抿唇,隔绝外的结界扔了足足三个在外面,保证就算全镇书院的法修一起来轰也能个一时半刻,才伸手解开衣襟,把外袍褪了来。
顷刻间,针尖没乳孔,半没乳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腰轻颤靠在墙上,手并未停,着针尾转了几圈,把柔细小的乳孔彻底拓大,直到看见一乳白随着墨玉针缓缓渗,才算满意。
商卿夜过目不忘,记住了法,又问清几关窍,往易诚怀里了个壳样的法宝,冲他挥挥手。易诚心觉无语,但一摸便知手里是个极珍贵的地界防御灵宝,一百个厨房加起来都抵不上半片壳,立刻识趣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