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先前说过不能带人离开,忘潇然记得清清楚楚,他又急又气:“姑娘你……”
然掌教,意轩邈要见你,我是带他来见你的。”
“是,他哈哈哈笑过后说他要万堺尊主,可是万堺尊主不是要死掉吗?他想死掉自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先万堺尊主再死掉,崇玉旨好奇怪。”
良久,她想到了什么,啊了一声,说:“他是喂我吃饱,教我读书识字的好人!”
忘潇然:“……”
忘潇然答:“这……
见他们满脸疑问探究,尽阿落很想回答,奈何她也不好说是怎样一回事,只能囫囵解释:“现在不能来,未来是和忘潇然掌教的三个孩有关。”
他拦住自己愤怒的大哥,问:“楚遗没有死?和崇玉旨是什么关系?”
看他们不作声,阿落又问:“是将我当作工的意思吗?”
“轩邈,”忘潇然对五弟轻飘飘一声呵斥,转向阿落真挚歉:“抱歉,轩邈只是在气上,只是姑娘,应无骞对你而言虽是好人无误,但……你有无视封印随意的能为,又格单纯,难保他不会有利用姑娘你之心思,我非是挑拨离间,姑娘还是多提防他些为好。”
听到自家大哥这么问,意轩邈侧目。
“大哥,你无需忧心,她能带我去。”
短短一段话把忘潇然的心牵动的七上八,无意间还爆桩秘密,意轩邈眸光转,好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嘴角微扬。
当事二人从没想过被封印起来后去的自由会变成天命的一环。
“……”对面两位双双哑然,面面相觑。
意轩邈刚要回答,阿落却先他一步,不急不缓来:“忘尘漪有被佛教好好养着,忘霄冥由墨倾池带走抚养了,忘深微嘛……崇玉旨指使楚遗杀死他,楚遗把他埋土里了,最后被意轩邈救了,现在好好的,忘潇然掌教你就放心吧!”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难倒阿落了,好像算是兄妹关系?但应无骞说不是,可对着外人又得说是,但面对受害者阿落又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个了坏事的应无骞的妹妹。这种纠结的心理究竟是为什么呢?
据他所知,不论万堺哪方势力都没有她这号人。说起来,昨日初见她行的似乎是儒礼……儒门中人?
“什么?”一开始忘潇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目光落在那团紫光,知到的确有意轩邈的气息,大吃一惊:“轩邈?!姑娘怎么把轩邈带来了?”
“此话何意?”
“呵,好人。”意轩邈冷笑重复一遍,语带讽刺,“你明知他也是将我易教众人封幽都的涉事者,还称他为好人。”
阿落满脸的“是吧是吧”追求认同,可惜幕帘遮挡的严实,没人看得清。
“……我的孩儿?不知尘漪,霄冥,深微,他们如何了?”
乍一吃到这么多惊天大瓜,忘潇然消化了会儿,神复杂打量着压看不见她脸的阿落,开:“阿落姑娘,是如何知这些秘辛。”
“将易教一并封幽都的主要涉事者有哪些?”意轩邈不解答阿落的疑问就再次提问题。
阿落正琢磨着怎么给他们说,却听忘潇然又问:“姑娘和儒门,或者说和应无骞是什么关系?”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封印导致的问题,意轩邈的这灵识才显形,立在忘潇然前。
“嗯。”阿落用力,生怕忘潇然再误会,补充:“我也是真没法带你去,天命所限。”
“楚遗没有死,他和崇玉旨应该是伙伴关系?不过只能他听崇玉旨的话,崇玉旨不听他的话,这样算是伙伴吗?”
“崇玉旨是主谋?他之目的是什么?”
“天命?”
意轩邈呵笑:“问的好,我亦想知他为何不自杀。”
忘潇然一番话说的真意切,阿落是能受到对方的赤诚之心,奈何有些措辞她尚未学习和理解到,于是她思考片刻,懵懂问:“利用是何意思?”
阿落没觉得有不对,认认真真回:“崇玉旨,应无骞,谛佛主,方骧,咦?方骧不也是易教的吗?他怎么那么听崇玉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