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的五枚玉卵汇聚在一起,将床单压一段凹陷,仿佛某种生筑巢的小窝。她不由更加握紧浮士德的手,安抚他波动的绪,“浮士德,好乖……”
“欧若拉……”浮士德攥紧上仅存的衬衫,难受地呜咽着,后的排卵仍在继续,“不要、不要再咬了……乳,已经了……”
正专心对付着的欧若拉顿了顿,吐嘴里早已咬至嫣红的乳,轻轻一,见浮士德不禁瑟缩,似乎确是难以承受,便换了另一边继续住。
没能从本上解决问题,浮士德依然不好过,他算不清已经排多少玉卵,只记得当又一颗玉卵从挤时,过于鲜明的快让他差痉挛。两之间的阴痉未经抚,便哆嗦着吐一大淫,湿湿,顺着与会阴淌而,了红艳的肉之间。
与此同时,传开的快一阵接一阵,他第一次知自己这里如此,偏偏欧若拉像找到心玩的小孩,怎么也不肯松嘴,他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排卵,一边低声气地小声祈求着,“轻――啊……轻一……”
欧若拉用手向探了探,弹极佳的肉中间,被反复过度使用的肉已经红非常,玉卵卡在不不,不时吐一些透明的淫,将整个周边都浸湿。
“哈、哈啊……已经,不行了……哈……怎么还有,呜……得太深了……”
努力好像不起作用,的东西迟迟不来,浮士德简直快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受控制,惊人的正在蔓延全,难以形容的快让他忍不住失控地噎起来。
实际上,浮士德的素质确实悍,即使到了现在,阻碍他的也不是脱力,而是过于真实而烈的快。那几乎要清洗掉他为数不多的理智,把他变成一种陌生的模样。
“欧若拉……我不到……”
他的两边乳都被咬了,鲜红的齿痕环绕着乳晕,看上去十足,着委屈说话的时候,更显得那张禁的脸漂亮而鲜活。
欧若拉也几乎着迷,她覆住他的唇,勾他的,引诱他更生动的表,用的语气哄骗他更多不知羞耻的事,“你可以的,浮士德,”她的声音带着海风的气息,飘忽不定,“我帮帮你,好吗?”
“嗯……嗯……”
她引导浮士德把双分开,又将手掌微曲,放置于浮士德方,鼓励:“别担心,我会帮浮士德接住的。”
这不像帮助,更像是一种迫。浮士德艰难地缓了气,咬死唇,着自己的肚,奋力排的异。被胀得通红,淫一接一,几番周折后,噗叽一声,欧若拉的掌心不偏不倚,终于接住一枚刚产的玉卵。
所有的玉卵都已被排,却还留一个深红的小,随着颤抖的频率一张一合着,一时半会还无法复原。
欧若拉将整整九枚圆的玉卵团在一起,抬眸去看浮士德的况。他被得失了神,满脸红,泪打湿鬓角,正无声地吐沙哑的气息,脆弱的样简直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