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

        妹喜难过极了。她抓起我的手，狠狠地咬了一。我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推开妹喜。过后多年，我摸着手上的咬痕，才明白是什么让我没有推开妹喜。咬吧，咬吧。你咬死我得了。你早就连带骨地把我吃肚里了！这疼又算得了什么。

        “王大力犯事了！但是他犯事都是为了我们！他为了给我们报仇，今天早上拿着铁锹去揍那个女人。王大力只想着说几句，拿着家伙也是为了有架势。但是，但是，没想到那女人真是发疯了，居然还要上去揍王大力！王大力没办法了，一使劲就把疯女人摔在地上，晕了过去。警察赶来，立把王大力给抓了。没有天理了。没有天理了！一个好人怎么就被警察当成坏人拘留呢！我去看了王大力。他脸上和胳膊的伤都是疯女人挠坏的。他们怎么就不见把疯女人抓走！王大力不是故意的。他这么可能是故意的呢？别看他大老，其实他没有坏心呀。怎么办？妹喜，你说怎么办？王大力还有个爹在乡。他不能留案底。他会被开除的！”

从上去，赶紧去开门。在这个短暂的途中，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打开门，是着泪的气吁吁的徐姨。妹喜把徐姨带屋里，然后倒茶拿纸，连忙关心起来。

        “怎么啦？到底怎么啦？徐姨，你慢喝，还有呢。不急。不急嗷。”

        “梁妹喜，你比我想象得还要贪心，还要无耻。”

        “你又咋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把向鹏请来，是因为我喜你，我在乎你？我能容忍你，只是不想没人伺候我！你别忘了，我梦里喊的女人不是你！”

        “徐姨在哭呢，你也不安安。”

        “徐姨和大力哥闹成这样都是我。整件事都是因为我而起的。你不关心他们，你也要关心我呀。”

        “商汶雍，你真没良心。”

        妹喜和徐姨去派所。我呆在家里。我去有个屁用。没有律师，天王老去了都不好使。我拿起电话，打给向鹏，说了王大力的事。向鹏幸灾乐祸地说明天过来。挂断电话，我的眶湿了。如果跪能够给妹喜换来公，那简直是占大便宜了。但是跪还是一次。我没有经验，难免有生疏得到些许悲伤。他不知以后遇到事，还要给人跪多少次。跪多了，男儿膝就成了破铜烂铁。

        我起，在徐姨和妹喜焦急与愕然的注视之慢慢地走厨房。妹喜不饭，那我就自己。我摸到灶台，再摸到上方的橱柜，然后打开柜，从左往右地摸到第四包方便面。以前，我很少吃这玩意儿。倒不是说多么难吃，而是有比它更好吃的。不过现在，我上了它。方便面太方便了。起锅烧外加一个鸡，烧起来的那专属的科技味是独特得让人想要半夜起偷吃的。我正在思考是否要几条青菜还是火时，妹喜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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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没良心了？”

        ―――

        徐姨几十岁的人了，泪汪汪的样倒和三岁小女孩一样。徐姨，抹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