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袁宗廷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吃了这一巴掌,梢垂淡看着她。善荣一时疼极气急,冒犯了兄长,脑都是懵的。袁宗廷脸肤是光洁的蜜,善荣力怯弱,掌印丝毫不显。他抓过善荣蜷握的小拳拉开,反倒是她的掌心扇得通红。袁宗廷“啧”的笑起,伸暧昧地在上面,边边嘬。
不省心的冤家。袁宗廷听得心里说不的燥烦,“噤声。”掐起她漂亮的脸,亲上去堵住了不听话的小祖宗那张气人的小嘴。
里面的紧和湿,几乎要了他的命,耳紫络狰狞浮突,沿着修长颈脖延至膛、腹,壮肌肉剧烈鼓搏,起伏不止,整个人已亢奋至极。他沉哑闷哼,整撞善荣,又尽数。那东西既,又长的可怕,撑开女孩儿狭窄的径,碾着层层迭迭的皱褶飞快地,鲜红的肉绞套在棒,生生被不断扯来,暴在空气中,简直像是将她的花拽外玩一般。善荣死死攥紧床褥,十细的手指绷的骨节支楞,柔弱的搦着,盆腔越来越激烈的收缩翻搅让她痛不生,泪淌了满脸,连鬓发沾得湿透,却倔的咬紧牙关不搭理袁宗廷,既不开求饶,也不愿意认错让步。
袁宗廷神阴沉,手臂绕至前面鲁地她的乳,另一只手伸她心,摁着充血翘的小肉珠用力掐捻。善荣“呜呜”的摇着小声泣,还是觉着疼,疼痛中却渐渐衍生酥颤快意,丝丝电自乳尖儿、掠起,四游走,灌颅,她脑一片昏沉,嘴里的哭声也不由的变了味儿,浑浑噩噩间,意识滴滴喊了声“哥哥”。袁宗廷微的一震,慢慢吞咽了,方轻声应,“嗯,哥哥在呢。”握起她一只纤素手在唇边贴着,十分眷恋亲昵,笑问,“宝儿舒服吗?”其实不问也知。她都湿透了,一晶亮滋,垂落在间,被快速律动的棒撞开,飞溅去俩人相连的,湿漉漉黏连成片,噗呲噗呲,声响亮而暧昧。外面是这样,甬里面简直浸成了一汪蜜,他既被咬勒得胀痛窒滞,寸步难移,又似陷泥泞,湿腻,令人魂销骨醉。
善荣听了这问话,却如轰雷掣电惊醒过来,猛的夺回与他交握的小手,把脸全埋枕。这样刻意的冷漠与疏远再次激怒了袁宗廷,有力的大手将她整个人拦腰拎起,抱了在怀。善荣晕转向跌在他上。袁宗廷掐住她腰,将人狠狠摁向自己鼓竖的硕大。饱经摧残的幼被暴撞开,这个位得极深,一贯至底,撑涨到极限,剧痛与骨的酸胀席卷了全,善荣凄厉地尖叫,挥手朝袁宗廷脸上打去。
作者的话:
别急哈,明天就把这次肉写完了。
一则是如珠如宝的温柔舐吻,一则是暴风骤雨的无挞伐,善荣既不堪忍受,又愧悔彷徨,哭着反复,“不要,我不要了……杀了我罢,哥哥你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