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又是一个大叉叉。
开的第一句,“亲的俾斯曼先生”便让紧皱的眉瞬间松开。
好,很好,他狠狠松气,一印都没有,这起码可以证明,她没有遭受过严重的打。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请问可以跟你上床吗海因里希?
雪白一片,的跟豆腐一样。
上边覆盖一个大叉叉。
他告诫自己绝不能当一名质问者,绝不能让他们的关系陷更坏的局面,却无意瞥见一个画着红心的信封,刚刚稍微才冷静一些的心再次崩至――
――有件事……是这样……我、我喜你俾斯曼先生……可不可以……我不!!不答应我立刻爬上楼来摔成残废!我真的会说到到!!
平时拿枪的手此刻连菜刀都拿不起来,一只手撑在料理台上,也变得无力――
直到熟悉的字迹在前铺满。
时间回到夜晚八的别墅主卧。
毫无绪,他开始后悔自己所的一切。为此将排骨剁的粉碎,鸡肉煎的发黑,西红柿切的乱溅,原本要熬的汤烧的锅底发黑,厨房在他的手几乎要沦为废墟。
他丢菜刀匆忙上楼,这再也不了什么分寸,只要一想到其他男人打她的画面,一想到她跪在别人任由宰割的样,他就崩溃的想杀人。为此将熟睡的她翻过,掀衣摆,拉睡――
看得来,这次的叉叉更用力!
步地迷惑她,要她心甘愿的成为书里任凭宰割的女。最可怕是她的份于弱势,更容易让他们无所顾忌。
他把信捡起来,几乎是无法控制地将它暴力撕开,在信纸的短短半秒,他几乎将所有可怕的画面都在脑里过了一遍。
―――其实…有件事我已经放在心上很多年……亲的海因里希……我喜你……我指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也许你会被吓一!请一定不要先拒绝我好吗……我不要求什么、但请允许我有追求你的机会……
他恨不得上将她叫起来问个清楚。但最终只是为她上好药后回到了楼。
剩最后一句。
后边跟着一个小勾勾。
尤其是他们闹矛盾的这段时间最为危险。
―――听着,有件事我要通知你,虽然也许你已经猜到,但这是正式通知!从现在起,我要追求你!请你好准备!亲的海因里希・冯・俾斯曼先生!
还有什么比虚惊一场更幸福的事?他陷沙发中,满脸疲惫,仿佛刚刚经历完五十公里拉练。又开始庆幸她对自己的,这让事的真相变得安全许多,毕竟戈个对待十分认真的女孩。
到底是谁?!是那个追车的家伙?不,他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还是那只是在他面前演戏?
真可怕,少校先生也会有的一天。
过后一酸涩涌上来,她语气中的小心翼翼令他无法不心疼。学校里的人欺负她,朋友也背叛她,如果连他都推开她,岂不是要真的把她推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