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麻的觉像闪电一样顺着神经往上窜。
后的余波还未散去,方屿白双茫然地望向天花板,的一上一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一只被人拍在案板上的鱼。
温锦堇温的呼气在方屿白淡粉的耳廓上,在淡粉上又添了一抹薄红。
“不,不要……”面对如此不堪的形,方屿白紧闭双乞求:“...”
“真快。”温锦堇看着自己手上黏腻的白浊,调笑,“最近没休息好么?”
温锦堇没有停她的攻势,这一次她直取要地,右手握住了方屿白微微有些抬的,上动起来。
“舒服吗?”温锦堇的声音在方屿白的耳畔响起,往日威严的声音如今在方屿白的耳中却像是鬼的低语。
温锦堇脸上的笑容不减,
方屿白双拳紧握,他的声音中带着些哀求,太刺激了...
方屿白被她放浪的行为激得双颊通红,闭上双,扭过去不再看她。
手里的后不再似刚才那样神,有些垂丧气的模样。
方屿白剧烈起伏着,双紧闭着不回话。
粉的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就不受控制地在温锦堇的手中涨大,
“呵。”温锦堇听到方屿白的求饶,发了一声嗤笑。她不动声地加快了手的动作。
“,别这样……”
“真是是心非的坏孩呢。”
“唔啊――”炽中,方屿白只觉脑海中闪过一白光,伴随着一声闷哼,舒畅的觉从传来。
温锦堇伸指、中指和无名指像弹琵琶一样拨着方屿白的两颗卵,玩了几后,用指用力地一弹。
方屿白已经无暇再去思考,像是落在柴上的火星,在他的燃起熊熊烈火,意不断升腾,在他的中咆哮。他的整像是一个火药桶,随时都会被引爆,汇聚的压力只要一个就会倾泻而。
羞愤,又无可奈何。
尖,在自己的指尖上了一。
这张冷清苍白的俊脸因为她而染上动人的绯红,温锦堇里的每一颗细胞都叫嚣着,促她继续去。
“捡到宝了。”温锦堇没有得到回复也不恼,她一个带着些邪恶的笑容,“底不错,就是欠调教。”
“你了。”温锦堇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传来,“这就是你说的不要吗?”
方屿白的呼变得愈来愈重,他觉全的血都不受控制地向双间涌去,像是有一只深藏在的野兽在苏醒,随时都要脱笼而。
刚手时由于暴在空气中一段时间,温中透着一丝凉意,像是一块上好的玉。随着温锦堇的动,手中的yinjing逐渐升温,前端的guitou像一把亭亭玉立的小伞立起来,不受控制地几滴玉。
“……”方屿白好羞涩,自己怎么那么快就弃械投降了。
他,了,在一个女人的手中,在自己金主的手中。
温锦堇俯贴着方屿白的耳朵打趣:“呦,你还纯,又不是第一次了。”
“唔嗯!”方屿白咬紧唇,却仍旧从嘴角溢一声痛呼。
温锦堇朱红的指甲在蘑菇的周围打转,时不时地轻挖一,引得方屿白的无意识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