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不冷不地“嗯”一声,没说什么。
原来人真的可以被亲到,许期晕晕乎乎地倚着柜,无意识地着嘴唇,心想,她活到现在,前几年的吻都算白接了。程晏走近,抬手抚摸她的侧颈,拇指卡在唇角。
程晏松开手,又摸了摸她的耳垂,冰凉的戒指抵在她脸颊上,轻声命令。
“对不,不是,”许期咽一句歉,问她,“那应该说什么?”
“你喝酒了吗?”
许期以为她又要吻来,嘴唇微启,压抑住凌乱的呼,睫不住地颤。
程晏一边吻她,一边断断续续地抚摸她的颈侧、耳朵和侧脸,大门解锁,外套在纠缠中落,她随手丢开。许期是被半搂半抱的客厅,程晏一松手,她着踉跄两步,靠在柜上,脸涨红,呼急促。
“打牌一直输,我脆直接跑了。”程晏懊恼地皱着鼻,揽过她的肩膀,带她原地向后转,去开车。
程晏垂着,目光安静地落在她的一截红尖:“项圈了吗?”
“你问我啊?”程晏手松松地搭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眉梢扬了扬。
拇指向,抵住巴让她抬起。
“我觉得不应该说什么,应该接吻。”
她没有在笑了,手指慢慢收紧,许期呼渐渐不畅。她得更厉害,攀着程晏的手臂,仰低。
“把衣服脱了。”
她把外套抱在怀里,闻言心里“咯噔”一,侧看了程晏――她又莫名其妙地开始客气了,不知程晏会不会不开心。
“……”
然后她看了看程晏,又觉得,应该,不至于吧。
许期缓慢地眨,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脸颊在发。她低,小声承认:“很喜。”
不知为何,看着程晏的表,她心忽然开始忐忑:“在、在包里。”
好吧!
“嗯……我听你的。”
“不介意,”许期摇摇,“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
“没有,不然怎么敢开车。”程晏给她开车门,抬手时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上有味?”
又无厘地心想,她们这种富二代,聚会是不是应该特别乱特别纸醉金迷?
程晏“哦”一声,笑得十分随意:“很喜?”
她把外套递给许期盖,随问:“有味,介意吗?”
原本只是想逗她一句,没想到她真回答了,程晏怔了怔。意料之外,理之中,她有些无奈,只能心想,不愧是许期。
许期,又摇摇:“其实闻不太来,有香味。”
“你的。”许期补充。
“香味?”
靠得太近了,她们之间的亲密已经变得十分自然。许期闻得到她上熟悉的香味,掺杂了淡淡的烟酒气。原来烟酒味也可以不刺鼻,她这么想着,摸了摸鼻尖。
“在客厅等我。”
“不然显得也太客气了吧,好奇怪。”程晏笑着吐槽。
空气静谧,灯光昏暗。她的手指轻轻刮过,许期忍不住闭,再抬见程晏弯唇笑了,看向她时,中有光华转。
她上沾了烟酒味,唇齿却只有一橙汁的清甜。程晏的确没有喝酒,可仿佛有酒从追逐的尖传到许期的大脑,她仰着,再想不起白天那些七嘴八的嘈杂说教,在这个极尽温柔的吻里,有些晕眩。
红灯,程晏踩刹车,伸手拨了拨她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