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好吧。”

        “所以，不用担心，我是单。”

        程晏笑盈盈地撩她一，许期僵住，低“嗯”了一声。

        她好像早已经被程晏看穿了。

        “想摘来看看吗？”程晏问。

        许期意外地愣了愣：“我，可以吗？”

        “当然了。”

        程晏朝她伸右手，许期不明所以，以为她想握手或者牵手，懵懵懂懂地把手放她掌心。

        程晏一怔，先握住了她的手，又侧看过来：“我的意思是，让你自己摘来看。”

        许期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尴尬松手，摘她的戒指，快速低去嘀嘀咕咕：“那你回握什么。”

        程晏轻笑声。

        不久前她们还在酒店镜前一个站一个跪，现在却在车上坐着，一起研究一枚奇形怪状的戒指。

        个月三号，是陈薇……也就是她前女友的生日，就在半个月前，她还计划着要送戒指。她们在一起三年，经历了太多大大小小的纪念日，许期以为她们已经把世界上所有的礼都送了一遍，除了戒指。

        一个小小的环，再普通不过的首饰，却被赋予了承诺这么珍重的意义。黑宝石在灯光发莹莹光彩，许期的目光却愈发黯淡。在她和家庭决裂、靠思考如何送那句承诺来苦中作乐才能撑来时，陈薇在想什么？当时，她和那个女生已经在一起接近一年了。

        她回忆这些时总会失神，等到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正把戒指往无名指上套――而程晏在看她。

        “对不起！”许期“噌”的坐直了，一把戒指，“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只是了半天也没文。这要怎么解释，说她在程晏旁边坐着，但心里一直想着前女友和没送去的戒指，现在想通过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方式想象一那枚戒指在自己手上的样吗？

        “没事。”还好程晏似乎不怎么在意，目视前方，轻笑，“你刚刚走神了吧。”

        这话轻飘飘的，听不喜怒，可许期莫名觉，她在不满。

        “嗯，想到了一些事。”

        她明显一副不想细说的表，程晏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再次朝她伸手，许期会意，帮她把戒指了回去，她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无奈地翘了翘唇角。

        她们来了一家私房菜馆，主厨是个女孩，和程晏似乎很熟，二人互相招呼一声，程晏轻车熟路地带许期了楼上的房间。不知是不是许期的错觉，她觉老板见程晏带着一个睛哭的女孩来，神有些意味深长。

        许期不太想细究，亦步亦趋地跟程晏上楼。楼梯略陡，程晏在她后，虚揽住她的腰，护着她，又没有过分亲昵的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