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这么说着,低给了她一个吻。
她再次张嘴里已吐一黑血,却连话都说不来了,只能睁大了盯着南佑。
刑堂上这么多人,全是修士,还有好些金丹期的手,当然不可能真让她撞死,半路就拦了来,府主叫人把她先送回去休息,对宋冠良的判决也立刻决定了――废去全修为,发到矿山充当苦力。
这可是长空公啊。
她心中阵阵生寒。
林玉怡意识地觉得不对。
恪守妇?
“我可听说你那位青鸾仙不简单,你真的了府主,迎娶妻……还能记得我这半老徐娘?”林玉怡解开了南佑的腰带,低低,“我也知日夜厮守不过是你说来哄我的,我不贪心……我只求能像现在这样,你能差三隔五的来看看我……”
她又羞又愤,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上报刑堂之前,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名节来诬赖于你?”
那天浪叫着恨不得天天有人在里面的是谁?
“抱歉,”他说,“林仙数十年间从无半失贞,既被恶徒玷污,又怎么还活得去?再者说,有些事,我只相信死人。不过你放心,我以后还是会常常来看你的。毕竟帮了我这么多忙,总要多给你上几香的。”
但那人儿似乎还嫌目前的效果不够,咬牙就撞向刑堂的,要以死明贞。
但已经晚了。
因为这个半路冲来的女她也认识,就是她刚附的时候,那个跟南佑被翻红浪妖打架的人儿。
南佑:“蚀骨摧魂丹。”
他又去找了那貌寡妇林玉怡。
好一个大方豪的长空公!
南佑离开刑堂之后,先回了自己的住所,但很快就又去了。
“好极了。”
“我怎么会忘了你?”南佑的手也伸了她的衣服,在她柔的酥上了两把。
再转过来想整件事,便一目了然。
这一刻,程如风真是宁愿这是一个无中生有考验人心的幻境,也不愿意相信这真的是南佑的记忆。
这若是真的……
但附在南佑上的程如风心中却只有翻江倒海的震惊。
凌辱妇女,向来为正不齿,何况还是长辈的遗孀?
长空公。
南佑一直等到她神魂消散,确保连搜魂都搜不来,才抬手合上她的,开始整理她的衣服。
程如风只觉得连灵魂深都泛起寒意。
但也许也正是人们的思想盲,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奸夫会在这个时候再去找她。
这简直是欺师灭祖,天理不容!
她这番话可比宋冠良巴巴叫几句“不是我”要有说服力得多,之前还在怀疑的几位长老再看宋冠良时,目光里也已经充满了嫌恶。
这可是鹰扬府啊。
呵呵。
南佑看着她,没有顺着她的话调笑,也没有解释。
“放心,我一定会的。”南佑说着,拿了一个玉瓶,倒了一颗朱红的丹药递到林玉怡唇边,“先吃了它。”
从无半失贞?
林玉怡勾住了南佑的脖,整个人都贴了他怀里,“姓宋的一除,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你在府中的地位,你接任府主的位也指日可待,到时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呀。”
林玉怡只当是什么助兴的药,也不疑有它,张就吞了,一面嗔了他一,“就你花样多,这又是什么?”
灵宗虽然也不净,但至少大家都知。
他语气很平静,就像他在刑堂上替宋冠良辩护时一样。
“我得好不好?”她扬起艳如花的俏脸向郎邀功,哪里还有半刚刚在刑堂上的戚切?
这真是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药。
她只怕到死都不敢相信,刚刚还在摸她的郎,一刻就真的给她喂了颗毒药。
人儿答应了南佑一件事,宋冠良平时对南佑不敬,这次大比还拿了第一,然后他就成了迷奸人儿的恶徒,万夫所指,大概这辈也别想再了。
林玉怡也不由一愣,然后便笑:“哎哟,我好怕呀,这种毒药不但服后无解,连神魂都会消蚀,你真的这么狠心?”
林玉怡正在等他。
程如风都吓了一,这也未免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