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退我。”
对方唇角笑意更深,从怀里摸一块符,“这符你拿着,贴携带,睡觉也要,若三天后没有好转,再来这里找我。”
能有这种好事?
还当她没看见呢,这老骗。
陆鹤拿着失而复得的两百块在大师连声的“世风日”中走了,她就知,现代社会在老年公园摆摊算命的能是什么大师,连个神棍都算不上。
陆鹤脚转了个弯坐在女人面前,她瞳孔很细,陆鹤一瞬间以为看见了那双蛇瞳,心中一恶寒升起,缓过神后她在心里怪自己草木皆兵,开探问:“先算还是先付钱?”
是是是,太是了,终于遇到个懂行的,陆鹤收回刚刚那句神棍,“大师可有法?”
偏偏对方叫住了她,“不准不要钱,姑娘不算一卦吗?”
女人笑笑,“姑娘诡事缠深受其扰,工作颇有不顺,状况不佳,此行是想消解一二,可是?”
“姑娘是我开张的第一位,我与姑娘有缘,这符赠你了。”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蓝灰长发里选了几缕挑染成白,湖蓝的瞳孔如海一样包裹着她,女人着她的唇吻她,动作因为急躁显得暴。
她迷地看着前人,受着她冰凉的手在自己上游走,上衣被轻易挑掉,指尖慢慢从腰间摸到湿之地。
这符果真有用,晚上她睡觉时放在枕边,果然没再梦到那条蛇,一夜好梦。
陆鹤刚刚来时这还没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她打量几,跟对方对上了神,又赶紧避开,生怕钱在兜里都能直接被摸走。
尾尖已经拨着她探一。
第三天晚上,她梦了。
“不还我把刚才那人叫回来报警了。”她刚刚来的时候刚走了一个人,掏了三千块钱买了一堆大师中只此一个的“宝贝”回去,那人转刚走,大师就从底的纸箱里又掏一串“孤宝”摆上了。
第二天依旧沉睡一晚,但那些红痕愈发明显,仔细看去,形状有像鳞片,陆鹤拧眉,晚上班后大扫除了一遍。
陆鹤意乱迷地着她的唇,还不等行到一步,原本柔的指尖变成了又又的东西,她缓缓低,前人原本修长的双被一条灰蓝蛇尾取代,中一条白线分割两侧的灰蓝,刚好对应她的发。
连续两天没在梦里见面,她以为终于摆脱了那条蛇,结果居然在这种时刻看见那条让她san值狂掉的蛇尾。
但陆鹤喜的,不是喜暴,是喜女。
陆鹤又醒了,双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能。
就是醒来时前多了些红痕,不明显,陆鹤当自己是过了,没在意。
还是跟那条可恶的蛇死磕吧,希望再梦到它的时候能及时意识到那是梦,说不定能问问它到底要什么,谋财还是害命。
还没走两步,又看见个神棍,这回是个女人,面前就一个小桌和塑料板凳,没挂旗,手里没扇,脸上没墨镜,就坐在。
而且乎她意料的事这梦居然有了变化,过去的一个月她都只是缠着自己,从未化成人形,如今拿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长那个样的话,就算是蛇好像也带的,更何况只是个梦而已,若不是她一个应激就醒了,现在指不定都到哪一步了。
她心很复杂,一生无可恋掺杂着些许遗憾。
只是从前梦中人的面孔向来是模糊的,如今倒是一反常态。
不拿白不拿,不要钱的就是最好的,再说了大师不都最喜用缘分说事了吗,陆鹤看小说里机缘都这么来的,她接过符,“多谢大师。”
陆鹤没急着接,“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