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戒尺轻轻拍了拍他的尖,“腰去,屁抬,撅好了。”
“啪!”冯珧一手着他的腰,另一手的戒尺刚刚抬起再落,发清脆的响声。而她则不紧不慢地教训起来:“为学生会长,还不能到以作则?嗯?晚起就算了,刚才床上什么呢,一个人住就敢放肆了,以为我没看见?”
不知怎么,面对着这样的冯珧,方潜意识地羞愧起来。虽然知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是在她面前却觉得提起这种话题都像是污了她的耳朵一样。
“还狡辩?”她手更重了几分,白皙的瞬间浮起红痕。
“这还差不多。”冯珧轻哼一声,将没有照顾到的地方狠狠过一遍,听着方潜隐忍的闷哼,手不由更重几分,非要他的痛呼才行。直到左右两边对称着印满戒尺的红痕,这才暂时罢手。
她拿学生理罚记录,在上面输方潜的名字,现场给他开了张罚单:“晚起20戒尺,自渎50,学生会主席带违纪30,还有试图撒谎的帐,午一起收拾你。”
五层的几乎每一个男生都挨过她的戒尺,无论是手心还是打屁,那种疼痛都让人刻骨铭心得不敢再小觑她的年纪。
方潜是少有几个没领过她的教训的,但今天这个记录要保持不去了。年轻的姑娘毫不留地扯了他的睡――连着一起,让两白皙光的肉正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
“我,不,我……”意识到她误会了,方潜瞬间脸红。他平时一直六半起床,冯珧也是知的,今天到七多才从床上衣冠不整地爬起来,也难怪冯珧会误会。然而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哽在说不。
“……对不起。”他默默认自己的“错误”。
为学生会长,方潜从没受到过这种待遇,但他同样不能反抗,只有接受。
她并没有关门,方潜能清晰听到门外熟悉的同学正在走动交谈,幸好三生的每一个早晨都是行匆匆,暂时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那个一贯优秀且在上的学生会长正光着屁撅在自己的书桌旁等着挨罚呢。
“学生卡拿来。”她伸手,在优等生一片空白的档案上留了第一刺的惩罚记录。
冯珧缓缓摩挲着掌光洁的肤,好像要记住这一刻的留待以后慢慢回味,她轻轻叹息:“可惜了。”今天之后就再也欣赏不到学生会长这样完好白的屁了。
方潜悚然一惊,每周一午是固定的中年级会,会上要总结上一周的纪律况并对犯严重错误的同学当众惩;如果没人需要罚,就会随机取一人公开罚展示。这种固定的惩罚其实毫无理,但没有人有胆量试图挑战或质疑校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