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
“唔唔……”
宋寅生痴痴的笑,“这是伟大,真诚的行为,所以两个人一起来享受吧……”
柳蓁本不在乎他再说什么,她理智的线越绷越紧,听到浴室里的声,她息着,脑里自顾自的现这家伙那天晚上骑在她上自的模样——
她不知。
柳蓁想到,他们的躯,他们的特征,同样的大,但形状却不一样。
自顾自的收缩着,像是全上唯一拥有自由思想的位置,的酥麻盘升整个大脑。
柳蓁立即到一电从传到她的脊椎,到大脑层,屁忍不住抬起,向他贴近。
“因为是第一次,”
宋寅生走到柜里,重新拿一个崭新的注,对着刚才只了一半的两个小药瓶。
随后起,回到浴室里。
‘轻轻松松就住了,这是你该认错的态度吗?’
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男人,斯聿是健康的小麦,跟他比起来这个狗杂种显得病态的白。
柳蓁无意识的扭动着腰和屁,却都是隔靴搔,反倒越来越,说不清是什么觉,因痛苦而兴奋,还是药,兴奋过激的在痛苦。
但这同时她也想到了斯聿。
“啊!”
两人就像是发期互相闻到彼此荷尔蒙的动。
她着气,脸颊贴在床面上,把这张脸挥散了,又想起她主人的脸。
她低看着整张脸趴在自己双间的男人,他的嘴唇虔诚的她大侧柔的肉,密密麻麻的着,着,他的唾,他的。
她紧紧咬着唇,盯着他,她的肉在擅自一缩一合的吐的蜜汁……他伸了。
‘我只想着你一个人,想把我的鸡巴你这里……’
只是,很想要……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要。
宋寅生扔掉注,才终于回走向后的柳蓁。
迷离中,柳蓁看到男人从浴室里走来,他也简单的把自己洗漱了一,目光看了她一,看着她那如破土而般望,刺人的神。
“嗯……”
手指推了推,珠顺着针尖挤,他没有任何犹豫,对着自己的手臂扎去,药也缓缓推送他的。
他走过来,柳蓁被他攥住双分开,他的手攥着她的肉时她整个人都抖了一。
的每一个脚趾,看着面前削瘦的脚,他在她脚背上最深的那条疤痕上吻了吻。
“滋滋”如同,这一次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