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然后将人重新抱回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上。
“真的没有……Daddy……Baren,我没有介意的,不介意这个。”
这种时候,格外像小孩。
他垂,看着女孩湿漉漉的脸,指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碎发,她红扑扑的角和细细颤抖的睫。片刻后,轻叹一声,给她解开。
他轻叹了气,松开手。
腔像被人狠狠攥住,呼完全被阻断,像是跌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悬浮在无法落地的瞬间里,反反复复被拉扯,无法挣脱,也无法平复。
话音落,他深了一气,像是忍耐着什么,轻轻了一最深的那一,才缓缓从她离。
速。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不断地,循环往复着。
随即兜住她的屁,握住鸡巴尝试往里,“就是想这么吃去,是吗?”
他低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隐忍和心疼,着,嗓音沙哑又温柔:“乖乖……深呼。”
她稍稍缓过来,便微微扭动,双手挣了几,“爸爸……解开,好不好?想抱……要抱抱你……”
“不要这个……”她有些不依不饶,从刚才就惦记着,被得脑发昏也没忘,“我没有介意。”
灼的微微住那一隐秘又脆弱的小,随着他的呼一一地轻轻戳动。
只是些微泛红,是不会让她痛的程度。
“那介意什么?”他现在已经很能分得清这些用词的区别。哪怕在床上。
她觉自己的整个仿佛充盈着烈的血,鼓动着,膨胀着,像是无法承载的气球,随时会因为快而彻底炸开。
分离的瞬间,苏然的猛地颤抖了一,那种空虚让她忍不住小声噎。刚从地狱般的快中解脱,却又开始隐隐地渴望被再次填满。
那种小心翼翼的、渴求的意味,让龚晏承心一颤。
龚晏承得专注,因此没有注意女孩的动作。
但就在她缓过来的第一秒,开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是为了刚才那件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咙里发哽咽般的低,声线破碎,双完全失焦,连泪从角时,她都没能察觉。
他整个过程控制得极好,苏然几乎不能大幅度挣扎,所以也没有勒痕迹。
成长过程中长的尖锐的壳全不见,只余里最最柔的芯。
苏然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仿佛每一丝意识都被烈的快吞噬殆尽。
他握住女孩的手将那个东西摘掉,故意打趣她缓和气氛,“有你这样的吗?别人都是因为男人不套哭,你倒好……”
女孩望着他,咬着唇,说不话,包在里的泪默默往。
她缓了很久,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在他的声音里找到了一丝平静。泪仍然不停往落,哭得断断续续,像是还没从刚才那种可怖的深刻快中离。
又轻又的声音,带着哭腔。
龚晏承立握住她的手,“什么?”
“乖宝宝,自己往坐……”
男人几不可察地笑了笑,低去看女孩被绑缚过的地方。
他的声音像是一从深渊里抛来的细线,终于让她找回了一现实。苏然的腔颤动了两,试图气,可每一次呼都像被深的磨戳生生截断,她的仍旧在控制不住地搐痉挛。
“摘掉吧。”他抬手了她的泪,“我不问了……哭什么?小坏,绑也只肯绑一会儿。”
准备这些东西时的心,他此刻已经不记得。人总归还在前,甚至在他怀里,也许……真的大可不必这么患得患失。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破碎又微弱,几乎听不清,却又异常定。
虽然已经停了大幅度的送,但那种持续的压迫依旧牢牢占据着她,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折磨。
她的心快到发疼,每一次脉搏都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像是全的血涌向了,脸颊红得不正常。
男人意识到她的状态后,息着停了动作,却依然抵在她的最深。
龚晏承结了,低,在她被汗湿透的额上落一吻,“好……没事了,我信……宝宝,我相信你,好吗?”
“唔……”苏然被他来的动作激得眯起睛,发模糊的呻。
间冷不丁被她抓住,夹着那薄薄的一层就要往扯。
龚晏承的神变得有些沉,没有说话。
脸颊上仍然是那种不正常的红,角还挂着泪痕,唇被啃咬得微微起,带着晶亮的光。实在是惹人怜到极。
但他还是轻缓地帮她的肌肉,毕竟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多少会有酸麻的觉。
那种地狱一般的快让她到无助又可怖,和心都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