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得很好。
有时候甚至是安排得过分好,好到已经不能称作好,而是病态。
隐约中,她其实有觉的。
可她大概也病了。
她就是需要这种延展到每一细枝末节的、近乎病态的特殊对待。
想到这些,只会更加,她觉上要着他的手指了。
小连着都在打颤,肉包裹着他的手指,在他的每一次动作后都意识地收缩,住他的指骨,得越来越急促。
“Daddy……”她黏糊糊地叫他,声音断断续续,“你今天……好不一样。”
龚晏承低低地笑了,“哪里不一样?”
几手指逐渐向外拉开,龚晏承随着她的呻调整角度。湿的黏失去了阻隔,沿着得更。他不断将撑开成各种形状,然后又快速并拢到底,反反复复。不是撑开还是,拉扯的动作都在近她的极限。
阴连着的肉被这般蹂躏折磨,苏然几乎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却又无比清楚每一寸接带来的冲击。
“不……不……” 她紧紧扒住他的肩膀,嘴巴张开,已经不住任何声音,只能发破碎的尖叫。绷到极限,甚至连呼都被快阻断。
终于,龚晏承在最后一次到底时,手指弓起,的骨节住小上方那块,开始以极的频次刮。湿的被他搅得飞溅,他却俯吻住了她的唇。
女孩仅仅挨了不到两秒,便立刻被击溃了。
她的猛地一颤,紧紧夹住他的手指,连呼都断了半拍。三手指被她的肉用力吞噬,连他凸起的指骨也死死嵌在最的地方。她紧绷的几乎无法自控,刚经历了一波快,便又被自己的夹紧引发新一轮搐。
脸颊因过度的快涨得通红,像被燃了一样。
龚晏承终于松开她的唇,轻轻着她的小腹,帮她缓解快余韵,“乖……放松……”
他尝试将手指往外撤,却被痉挛的紧紧裹住,那种不安的嗦仿佛是在乞求他不要离开。
“放松,宝宝。”他的声音低哑柔和,带着一丝无奈的溺。可这声哄对苏然几乎不起作用,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