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始终保持清醒，能预见此后自己会面临什么、会变成什么样，他还是了这个决定。

        龚晏承怔了一，将她拥怀中：“傻孩……当然，当然有…很多。”

        很难说是因为什么，有过挣扎，有过抵抗，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她面前，准备说那些从未对人言及的、骇人听闻的话。

        他似乎很习惯用平和的语气形容与描述这种事，话的容到极，声音、语调却丝毫听不那种意味，反而透一种坦的觉。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他环顾四周，声音压得更低：“这里是其中一个地方。第一次带你去的公寓，也是。”

        是啊，即便如此，也很难说不要。

        真是糟透了。苏然想。

        他低望向女孩的小腹，手仍包裹住她的：“我每次都得很深，但一直都没有到过最里面，是不是？你每次都要喊痛，但那不过是我的基本需求。”

        苏然因他说的话微微收紧。这些，其实还好，毕竟她早有预。

        因为一开始已经决定了要，而此刻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对心理医生，他也未曾说得如此详尽。但“一切”这个词太过诱人，让他无法抗拒。

        女孩伏在他，轻微地抿着唇，很安静。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

        片刻后，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低垂着眉：“你应该可以想象到……我跟其他女发生过关系，不止一位。”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嘲：“当然，同一时间段只会有一个。”

        思索片刻后，龚晏承试图以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什么叫“需求旺盛”、“快阈值”。

        龚晏承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来到过尽的房间。房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锁。

        可她很难说不要。

        “没什么想说的吗？”他轻抚她的发。

        如果是一件破损的玩，一只脏的，她可以毫无芥地将它们收掌中。但偏偏是一个人。

        但一旦决定，接来的步骤就变得非常明确。对于目的明确的事，他总能理得从容。

        苏然埋在他，摇了摇，很轻微的动作，脸颊蹭在他的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充满磁。告诉她，每一次，他究竟想到什么程度，想怎么对她，自己脑里都是些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话语模糊，意思却很明确。

        此刻，他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期望看到什么样的反应。

        “那您有获得快吗？”自坐后，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睛，“没有到最里面的时候。”

        她说不清对自己而言，人与究竟有何不同，只是本能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