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时,察觉他的隐忍和难耐。
女孩艰难地抬手抚摸他的侧脸,因为浑发,力气小得像小猫挠,声音的,“您很难受吗?其实……可以不用这么久的……”她斟酌着用词,“前戏。”
她觉自己很湿了,很湿的话,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亲亲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难受,她希望两个人都开心。
男人停了动作,气息有一瞬的不稳,暗沉泛红的睛里有挣扎的痕迹。
女孩还在自顾自地说着,湿漉漉的睛看着他,的话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确实很了,是那种需要大靠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的望的程度。
他也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她快速地来,到方便他去的程度,然后狠狠地去,获得那种久违的快。他脑海里已经反复想象过,知那种快可以肮脏到什么程度。
他可以这样,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愿意。
这场事似乎从一开始,失控就很。
厌恶却又被绑住,是很难堪的一件事。
龚晏承厌恶这种丧失尊严、好像禽兽一样的觉。
年轻一的时候,意志力还很薄弱,被的冲动折磨得受不了。异想天开地想将和心割离开,试图把它们当成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想问心无愧地享受。
所以机械而残忍地像规划工作那样安排自己的事。
然而,几乎是每一次,他得越狠,事后的空虚、失落和自厌就更,而后便演变成更烈的望,一次只能得更凶。
这样恶循环,直到30岁,终于意识到这本是无可奈何的事。心理上却从不肯屈服,才有了后来这几年近乎自的生活。
需求旺盛,但在有意规划之,龚晏承得不算频繁。这也意味着每一次会格外狠,因而俏可这种与易碎关联的词从不在他的选择范围,他没有这种嗜好,可能有类似反应的女也早已因他严苛的条件而被排除在外。
这样的选择,可以帮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床上交,将交尽可能地弱化为一种纯粹肢化的、无关心灵验的过程。
过往事中,他为数不多的交,大概就是命令对方换姿势,多是诸如“扶好”、“趴在这里”、“屁撅起来”之类的词。此外就是看对方真要不行时,礼貌问一句,“还能持吗?”
如果不是两人都赤,他鸡巴还在对方里,大概会认为是老板在鼓励员工,而绝不会以为他是因为把人翻来覆去得要死要活,担心对方真的昏死过去,自己没法继续,才勉为其难地关心一。
但今天,那些年纪尚小时不喜、排斥、厌恶的事,以一种无法拒绝的姿态来到他的面前,而他无可遏制地从中品味到隐秘的快。
以往时,神经总是时刻绷紧,片刻不得放松。验望发的快,更要时刻脱来审视那个放的、沉浸在望中不断坠向深渊的自己。
观察他究竟是如何堕落,如何向望妥协,如何让灵魂跌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