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沉默了一阵,似乎是在想怎么回答,“家庭状况和社交关系等拿到份证你可以自己去查,至于和权哥怎么结识的,我只记得你当时欠了很大一笔债,经常在夜场兼职陪酒,权哥手大方,的酒够你还不少债,后来你为了报答,几次偶遇权哥,自愿献,权哥看你还算净听话就留在边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和空空如也的房间,程宗权脸阴沉,眉蹙得更深了。
打开车门坐去的时候,尹惊月注意到正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的周延,不禁叹,这大老板的秘书的确不是好当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上得替老板排忧解难理公事,还得替老板跑送女人回家。
周延目视前方,淡淡开。“什么事?”
周延听她语气中对程宗权和自己的不满,冷着声音提醒:“不你信不信,这都是事实,权哥喜懂事的女人,对你,也足够宽容,以后这种对权哥不敬的话,希望你不要再说。”
还没等程宗权抬,尹惊月便迫不及待打开门去,边走边掏手机联系周延。
“你的意思是我先自荐枕席巴结上他的?”尹惊月没忍住音调,一脸不可思议。
看,她就知,又是空喜一场。
“之前你住院用过,这么晚了一时找不到放哪了,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找到了送给你。”周延回。
尹惊月笑肉不笑:“当然,这样说我得好好谢程先生,没想到他如此乐于助人。”
尹惊月咳一声,率先打破车沉闷的气氛:“那个,微信发给你的消息你看了吧?”
果然,他就不该心。
不知为什么,她总是隐隐有种觉,关于她份的这件事,程宗权好像有意瞒着她什么,理说一个份证而已,何必拖拖拉拉几次三番都不肯给她。
“什么时候能给我?”尹惊月有些心烦,她本以为提前和他说了,来接她的时候就能立拿到呢,瞧他这个态度,好像本就没当回事的样。
尹惊月暗自咬牙:“好,那明天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尹惊月在心里冷笑,还真是条忠心的狗。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1,整座城市都沉寂来。
周延说,你要的东西让他给你,以后这种事别再在我面前提。”本以为今天已经注定会无功而返,可在门把手的那一刻,程宗权突然却开。
她只是质疑了一,怎么他就能听语气中的不尊敬了?
“你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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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想笑。
她能接受自己妇的目的不纯,但程宗权难就是什么好人吗?说得好像他有多善良大度似的。
而且这么久了,她边没一个认识的亲戚朋友来找她,简直太不符合常理了,失忆前的她人缘有差到这个地步吗?
尹惊月没想到他会突然转变态度,愣了一后顿时又燃起了希望,一心只想尽快拿到东西,连虚与委蛇都忘了,急急忙忙弯腰朝他鞠了一躬,“哦哦,那谢谢……谢谢程先生。”
尹惊月在帝豪的门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周延才开车赶过来。
“就是你也知我车祸伤了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在南都我现在只认识你和程先生,他贵人多忘事,有时甚至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你能和我说说我失忆前的事吗?比如我有结交过什么人,或者家庭什么状况以及怎么和你们结识之类的?”
尹惊月看了正在专心开车的周延,抿了抿唇,“周秘书,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这搁古代,妥妥的就一大总。
这措辞,这叙述,什么报答,什么自愿献,她可听来了,这周延话里话外都在意指是她为了攀枝死缠烂打勾引的程宗权。
“嗯。”周延从咙里挤了个声儿,就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