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没被你醒,你的胆愈发大了起来。笔抬起,从他颔划过去,轻轻上他的脖颈,蜻蜓一般,稍即分。
男人底有吃惊,但很快安静来。他顺从你的力俯,他的距你越来越近。
可无论世界怎样变迁,浩渺的寰宇之中,所有有机抑或无机的生全湮灭,你们此刻的相守也会永远印刻在辽阔深空之中,被所有的日月星辰见证。
在你想以“考验”为名继续作恶时,手突然被他抓紧了,也被他钳住,无助的向后的塌上倒去。
纵使他的里潜藏着一个你不曾碰过的陌生的他,你也无法想象自己讨厌他的模样。
这个姿势很被动,让你心底有一丝不安。但又因为面前的人是黎深,心底又放松来。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你的。”缠绵至深时,你的手抚在他的脸颊,心底的虔诚。
黎深
深的衣袍领散开,笔锋携带的渍沾染在他肤上,留一清隽透明的渍。在你笔锋继续,想要偷偷钻他衣领中继续戏他时,作恶的手突然被抓住了。
黎深的神闪躲了,最后似乎放弃了,望向你的时候是彻底败阵来妥协的温柔目光。
慌乱中你不甘心的抓着他的手臂,让他和你一起坠落。
可是,他又无法抗拒你。
“那就只能……”他向你靠过来,灼的吐息拂你耳畔。腰际浮起一阵细密的意,你忍不
他渴求你,可又总是,像是动的雾之潜藏的鱼影,他不敢让你碰他更多,更深。
男人握住你的指手指,在灯火看你的手。指腹捻过你的指尖,抓握着你的,像是突然对你的手产生了烈的兴趣。
听见你的声音,男人抬起眸,他的目光落在你脸上,灼灼望向你,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夜的小屋飘:“看月亮。”
但,又不单单是喜。
坏事被抓个正着,手腕被他抓握在掌心,男人的手掌灼燥,在深夜里尤为温。
的祁煜总是一副轻松的模样,但是你能觉到,他心底潜藏着、那种沉重的,像是独自行走了许多年一路行来的疲惫与沉重。
到底是什么让他这样担忧,放心不呢。
“……你看什么?”他看得太久了,让你有些奇怪,又有儿不安。
枕在手臂上浅眠的黎深缓缓睁开了,声音中带着一未褪去的好梦初醒的朦胧和沙哑:“看来我醒来的不是时候……”
你喜他,喜他纯真笑容,更他炙的灵魂。
收敛声息,你轻轻的靠近他,手中笔的笔尖抬起,调的上浅眠的男人唇角,偷偷的,快而轻的在他唇上扫过。
黎深伏在你上面,他的目光从上面俯视着你。
夜深重,静谧的小屋,你拿起桌上的笔,在指尖轻轻转动了一。看着侧小憩的男人,你将笔锋倒转,笑意染上唇角的时候,一小心思浮上心。
“……雕玉需要凝神定气,我这是考验你的定力。”你为自己辩解。指尖却坏心的在他温的掌心轻轻过,像是啄吻一样,然后手心着他的掌心他的衣袖里……
一阵轻响,是一旁桌上摆放的品被你们的动作牵连,坠落了一地,可惜无人会去在意了。
睡梦中的男人发了不安的低,你偷笑着继续,笔锋陷,到他凹陷去的一小片锁骨,然后转着圈的上他赤的膛。
眉依旧浅浅皱着,似乎睡梦中亦无法舒展。
他喜你,毋庸置疑。
烛光小憩的男人眉轻骤起,似乎好梦被你惊扰般,唇间发了浅浅的梦呓。只是一瞬,他便复又枕在手臂上沉睡了。
骗人,他的目光里只有你,哪里来的月亮。
“黎医生,考验还在继续哦……”
也许世界在千万年后会分崩离析,日月星辰都消散不再有。
然后像是给男人瘙一般,细腻的笔锋从他脖颈蜿蜒而,在他肤上书写乱画。
他隐瞒了你许多事。
你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往拉,拉向你的方向。
拈在指尖的画笔无声坠落了去,在地板上划开了一小段,但是无人去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