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她努力了,但在最后一寸的位置,依旧不能克服心理障碍。小脸惊慌退后,反悔摇。
他一脸“我就知”的表,也懒得再评价,伸手推她的肩膀,将盘腰间。
她始终不到。
但她能在他的温柔服务里,受到不同以往的快,而心理甚至比生理更甚。
女孩的微微痉挛。她已经咬牙承受很久,但还是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连小侧都微微发抖。
他直起,淡淡笑着看她,捋开她的额发。
像是足够温柔,像是并不失控,像是明知夜漫长。但她看见被的可怖轮廓,目光失神。
小被放。
他的灼毫无阻隔抵来,贴在刚才唇厮磨的位置。他低沿着她颈项的曲线啄吻,将枕在她腰后,重新调整角度。
被阴唇浅浅夹裹,而指腹探,用力抿住已经被到红的花芽。
她猛地换过呼。
他仔细观察她的神,前所未有地耐心静候。一边只用轮廓轻轻、轻轻地磨在阴唇,一边用手指变换力度,放肆小芽。
待她控制不住呻声,才低低问:“疼吗。”
多么明知故犯的问题,他清楚这样的前戏不会带来任何疼痛。她连意识都开始涣散,只有被反复摩而过的阴唇之间是真实世界。
他倏地收回手,用狠狠撞碾花芽。同时俯咬她细腻颈侧,哑声要一个答案:“……想我吗?”
他的一一也二十岁了。
他知她会有反应。
也不算猜错。夜深人静时,她偷偷想过他,为此并过。
虽然次数和他这种不知廉耻的人不能比,不会超过一只手。
但所有的湿记忆都关于对方。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闭上睛,努力缓解被唤醒的。
他好过分。她想,从生理学角度而言,女孩过二十五六岁,才会受影响剧烈。
她被拥有得太早了。
真的太早了。
在之前,她的小重新被折叠在前。他垂着睛,缓缓从抵。
只了一就被阻力掣肘。他们的尺寸一直非常不匹,这是她最初一个月痛楚的源;但后来得益于频率实在太太,慢慢不再那么艰难。
现在又不行了。
“……放松,”他被咬到不得不抬手撑住,慢慢哄她,“一一,放松。”
她无措看着他,想对他解释,其实自己并没有很紧张。但他试图再一寸后,她又倏地绞紧他。
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