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化得一向坦坦，从来不会为此到羞耻。她知。

        但她不知这是不是“习惯总是献祭自己”和“得到全和支持”的女孩之间的区别。

        不然怎么说格决定命运。

        成思境想了想，默默发送一张照片。

        早晨她先醒，发现一一脸卡在枕里，睡得有些红。

        她当时觉这张照片至少值二十万。

        也的确没令她失望。努力忍着没有发狂笑声，将“宝贝一一”改成“一一招财猫”。

        想到一一现在抵被叫猫，连忙又改成“一一招财宝贝”。

        改完这些，还是没忍住：“你是真的觉得他不你吗？”

        商忆怔怔望着排骨，轻声回：“持不了多久的。”

        “什么意思？”

        她低：“他持不了多久。要么没耐心不要我了，要么，会把我抓回去。”

        她真的很了解他，但这时还不知会一语成谶。

        但季允之暂时是想不到那么多了。

        他低放大照片。睡得很熟，因此梨涡的位置没有梨涡。

        好想抓回来抱着。抓回来，然后永远抱着。

        他还是不解气。索把他爸删了，电话号码拉黑。

        新消息来，询问对咖啡厅设计有什么要求。

        想了想，无奈回复：所有设计不要用到猫元素。辛苦。

        照昨天她听到猫猫那近乎绝望的反应，会不会连招财猫都不能放？

        无奈，万般无奈。他必须承认，直到这一刻，他都没有足够理解她的痛。

        明白它存在，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深刻。

        但也没有办法了。没有任何办法。

        除夕夜，晚饭前境境就赶回家了。商忆一个人了小火锅，一边打开间谍过家家。

        电话响起来。

        原本不想接，但对方锲而不舍。叹气：“……有事吗？”

        “不回家吗。”

        那个小妹妹居然跟着于霜去三亚了，但家里还有她妈妈和弟弟。

        “不想回。”商忆搅拌调料，语气淡淡，“如果没有他们，当初我不用找上你的。”

        她最的妈妈最的也并不是她和妹妹，所施舍的始终控制在良知范畴。她早就知，但生生回避二十年。

        一直执着于被，被家人，被男人。

        但境境就从来不这样。赵雨涵更不这样。

        幻想是缺乏亲和质支撑的女孩的特供品。但这两者属于真正有用的东西，现实里一旦得不到就永远得不到，只能寄希望于被陌生男人不讲理地拯救。

        她是想明白了。但如果想明白却不改，还是不会有用的。

        季允之沉默。

        “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