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未必真的能彻底戒掉。
提到他时,睛里漾着的温柔无数次险些溢。
但在季允之的人生历程里,现过太多同样没有缺的完女了。无一例外,无论怎么努力,用尽时间追逐,都只得到无动于衷。
“你可能需要知一件事。”于霜想了想,“之前书宁也说,觉得季允之有义务跟你提一这件事,但他肯定不会说。”
“以后等你二十七岁的时候,除了是他的妻,你又是谁呢?”
不在乎的时候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一旦在乎就要永久攥在手心里,淡漠又极端。
“很多年前啊,你别多想。”于霜连忙调,“那时候才十八九岁呢,谁没胡闹过。他现在格也比以前好。”
“哪有后来。傻都能想通了,他不她这样付。”于霜慨,“就专心读书了,现在也特别特别优秀,书宁说她能读拉丁语和古希腊语――我天,这都什么东西啊。去年博士毕业了。”
“但是呢……”这一刻她只把一一当成妹妹,“一一,你十九岁,他二十七岁。以这个男人的格,我也完全相信你们可以结婚。就是怎么说吧――”
于霜认识他很多年,不得不持质疑态度。
商忆不安地推动克杯:“那后来呢?”
“退一万步说,”她温柔看着这个女孩,“人有随时离开的底气,才能放心在一起;被任何人背叛都不怕,才能付自己的忠诚;不用担心失去,才能用尽一切努力争取。你站在地上,才会真正到幸福,不用总是去想‘为什么是我得到他’。宝贝明白我意思吗?”
商忆发怔。
“他说没有。”
但是……于霜托腮望着商忆,明明看起来这么听话,这么他,还是觉不好说呢。
商忆轻轻拉住她的手。
“我绝对不是在用任何主义或者思想鼓励你,没必要。”于霜笑着摆一摆手,“但是一一,我给你说我自己的例。我爸妈是川大的老师,书宁父母是中大的。看起来很均衡,但因为城市专业啊各种原因吧,双方家庭资产差距很大,其实是我自己的学历和工作,让他母亲在外人面前也到骄傲。”
一一果然睁大睛。
“他直接连夜离开。”于霜翻了个白,“后来女生从急救来,找他朋友给他打电话,得到的回应还是,‘葬礼也和我没关系’。特别特别不耐烦。”
就像最近这样。小女孩很明显受不了了。
不会是因为这些。
一一是很。外貌、学历、格和个人魅力完全无死角的女孩,拿任何一个男人都很正常。
一一足够他,无时无刻于依赖状态,所以暂时不再发生作用。但如果某一天,一一本人想要的和他愿意给的相左甚至彻底相反,他能够学会克制对“领地所有”的控制吗?
她看见一一的梨涡若隐若现:“……我这么幸运吗。”
她会很幸福。他可以给她她无法想象的。
“这个啊,他们已经偷偷讨论过很多次了。”于霜笑一笑,不打算一步解释。
“你放心,没骗你。对他来说是没有。”于霜耸肩,“他没有喜过就是没有,喜过他的在他里不能算。”
“人不是为了贯彻任何思想活着的。”她摸一一的脑袋,“但是,现实的位置决定现实的权利和幸福。何况是季允之这种男人,你他,就要学会经营和他的人生。这是你的现实利益。”
商忆立刻紧张。
破坏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被付诸在年轻女孩上。既然季允之本人愿意改正,当它没有过是最好的安排。
最好的结果就是,一一本人哪里也不想去,并不挣扎,乖顺接受作为个,归属权的转移。
“别紧张,七八年前的事了。”于霜先安抚过,再开,“而且和他本人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他爸爸生意上一个朋友家的女儿,以前死心塌地过很久,追到国去。公主格吧,估计某一次绪崩溃爆发了,用割腕威胁他,至少和她相试试。”
她隐约猜到过为什么,但不希望一一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