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筷,不想撒谎,“阿姨,是我主动找他的。”
“他自己如果不乐意,你怎么主动都没用的。”岑清岭给她倒,“我生的我了解,任天堂和rockstar对他的影响都比人大。去非洲都带着switch,充电不够用,跟他朋友想去军基地充,结果一起被赶来。不过那是十七岁,现在好了。”
两家游戏公司的名字。
商忆接过谢,垂,笑得肩膀抖动。
“他真的跟你吵架吗?”岑清岭好奇,“急那种吵?”
完全没有。
绪稳定程度像恒等函数,传回和输值永远相同。
商忆摇。
“……也是。”岑清岭笑着叹气,“他不会跟你吵架的,也不可能失态,这不代表你对他就不重要。一一,和他相不能太,不然你会很痛苦。”
商忆“嗯”一声:“……谢谢阿姨。”
“他绝对很喜你的。”岑清岭摸一摸她的鬓角,“非常喜。我是他妈妈,我打包票。”
一一可以受到。
一一受到意了。
虽然是“你的意见并不重要”,虽然是“别误会,你没有什么决策权”,虽然是“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泪失禁”。
但她受到了。
“一一。”岑清岭迟疑着,“我还是想问……因为你年纪确实太小了。他……你们……如果他欺负过你,你要告诉我。这不是开玩笑的事。”
岑晨澄再三说不会,哥哥人品没有问题。
但她就是不放心。她知他的社会化很成功,但骨里潜藏破坏因。
如果是十七岁及以,或者更夸张,她真的宁愿不要这个儿:“一一,我知你的成长经历……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原则和公正,依然是很重要的。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
“真的成年了的。”商忆咬着唇,埋脸,“认识的时候没有……他等了我一。”
“……行吧。”岑清岭望天,“然后当天?”
商忆窘迫,不愿意再答了。
“畜生东西。”他母亲骂骂咧咧,“……畜生。”
“阿姨。”商忆鼓起勇气开,“他让我跟他结婚。”
岑清岭安静望着她。
“我……我想了很久,我不想。”她小声说,“我很喜他,也的确很倒霉,过得一团糟……但是、但是――”
她对季允之的演说从来得不到正面回馈,他只会说他不明白,他懒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