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比较了解,连观赏位置都记得。
他没有什么时间,次日就要回国,也的确霸,不许她一个人留在东京。商忆小声骂他,又有得意:“我现在也是上班族了好不好。”
真的还是不可以吗?为什么再来一次,她第一反应还是向他跪?他们明明已经可以用拥抱解决问题了啊。
商忆肩膀抖动,哭到没有一声音。
手被解开,脸也被行抬起来。
季允之盯着她。
“他会回来。”他以为她只是在为商惟哭,勉决定暂时不和她计较,“你别怕。今天之前就能回来。”
如果她知他那通电话是打给什么人。但是算了,他不想影响她。
她泪朦胧地看着他。
季允之承认自己心得无以复加,坏绪迅速消弭。
“一一,”他最终抬手摸她的耳朵,“不怕了。”
“你知他为什么这样吗?”她还是哭,但持用睛望着他,“你知他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季允之保持沉默。
“因为他不是你。”商忆每个字都在颤抖,“我也不是你……我们都不是你。”
他早就说过,他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至少这一刻他就明白,她对他原本于全盛状态的意,会从今天开始发生变化。
哪怕这件事和他没有一系,哪怕是他再一次帮了她。
他甚至知她在痛恨什么。
他直起。
“一一,”他摸一摸她的脑袋,“我好像跟你说过了。”
他是说过了。他说过大分人的生命就是庞氏骗局的牺牲品,说过苦难没有任何意义,也说过,梦想只是一种自我欺骗。
季允之重新俯,他吻了她的额,之后平静开:“在这个世界上,所有能够让人轻易幸福的事,都在杜绝靠个人努力获得的可能。小一一。”
家庭是否富足健康,家庭是否充满意,卓绝天赋,或天赐好运。
她绝望地看着他。
他原本想告诉她,这没有什么关系,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
但她绝望地看着他。
他回望着她。
直到夜幕降临,周书宁重新来,告诉她航班已经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