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每次都疼?”他又亲在她的唇角,“让你跑步又不愿意。”
对商忆而言只是缓解。
后来他也承认,痛经治疗并不完全遵循病理逻辑。
季允之低就瞥到她已经不能更红的侧脸,无法遏制上扬的嘴角,以及唇边那颗小小梨涡。
季允之的逻辑:运动可以解决大分病痛。
之后要求她不停地看医生。
今天他问的是,“疼不疼”。
“你是怎么说我的呢。”她只能直接问,“万一有人问我……”
一一真的已经很兴了。
季允之不会理解她的心。
以商忆对他的记忆,会是“要几天”、“过几天记得过来”,或者“帮我”。
“女朋友。”
他终于只是问她,你疼不疼。
没有要求她的手,没有要求她并紧双,也不再用尽是“不愿意就算了”,但仍然准确落在她唇上的视线。
哎,小一一坠河中了~
她猛地抱回去,非常、非常、非常主动地吻他的唇。
她立刻抱紧他,努力回应。
,她想要的答案却得不到。她绞尽脑汁在想怎么接去,听见他切到游戏的声音。
商忆躲在他的怀里。
不过……好啦,就算问了也没什么。这是小事。
但他问:“疼不疼。”
她是渴望他有朝一日可以不要这样问的,让亲吻只是亲吻。
好无奈,是真的……好无奈。
他有长期健和夜跑的习惯,但她无一例外都不冒。被得多了,再小的胆也大着声音控诉:“我昨晚那么晚才睡……而且……”
吻越深越缠绵。她攥紧他的领,因为深知这吻无法变成,而到它格外珍稀。
他第一次直观受到这件事对女孩的伤害,安静坐在一旁,任她抓扯。
她目光还湿着,不太明白。
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专心在跑地图,遇到一只巨大恐龙。
但一一已经很兴了。
一直在你的肩膀上。
他只是慢慢退开,似乎想要低声问她问题。
果然……指望他能像谈恋一样跟她相,还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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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有过一次。商忆飞奔赶公交,车后实在没有忍住,买了冰。第二天痛经太厉害,抓着他的袖,蜷缩成一团,拼命抹泪。
他一想,确实也是。
他有觉就是有,从不委屈生理反应。径自把人拽起来,让她落坐在腰上,低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