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住在一起算什么？”柳生绵神漠然，“你发作的时候，我帮还是不帮？帮的话，三番五次地跟你，结束后你转账我收钱？我不是来卖的，辛然。”

        返程途中两人一路无话，到酒店房间后辛然望着柳生绵，“我的状况知的人不多，算上你应该也只有三个，还有一个是我之前线上咨询过的医生。”

        辛然压着脾气问：“怎么不方便？”

        柳生绵眯眸，笑了笑，站起，准备离开，“那你吃。”

        “不帮，我不聋不瞎，就这样听着看着？”她冷笑一声，“我没有看活的兴趣。”

        她移开目光，望向落地窗外逐渐昏暗的天，“我有很严重的神洁癖，所以你所说的找别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也正因如此，之前让你检才用了比较鲁的方式，这我向你歉。”

        “很有觉。”柳生绵的心弦被她这句漫不经心的话轻飘飘弹了一。

        “我终归要靠自己解决的。”

        “甚至像之前那样无论如何都不能的程度。”辛然并不避讳地将自己的一切异样娓娓来。

        “但你帮我，很快，也很舒服。”

        她抬，扬一个没什么的笑，“我可以忘了，当作从来不知......”

        柳生绵转眸跟她对视，“我们住一起不方便。”

        “嗯...就是你知的这样，发作时必须解决，不能靠拖延缓解，只会越发严重，刚开始很规律，一天一次，大多在傍晚，几分钟就能解决，三前开始变得严重，规律混乱时间延长，一天发作两三次的况也是有的，变得越来越难解决，时间也慢慢延长至十几分钟、几十分钟。”

        辛然的脸一瞬间沉来，方才的好心然无存，她冷笑一声，“柳生绵，你是来跟我作对的吗？”不然为什么总有办法在她心不错的时候一句话让她生气。

        她神淡淡，“十六岁那一年突然就成这样了，我没跟家里人说过，不知怎么开，也没去医院过系统检查，因此不知这算不算某种疾病，不过那位医生跟我说，这大概率是瘾。”

        天黑了去，瑶汀的风光很好，天上的星辰已经隐隐闪烁，辛然的神望得很远，声音也缥缈。

        “不过如你所说，我们的关系并没熟悉到可以随时随地在一起，发作又不挑时间，它可能随时随地就现，这几次我可以依靠你的帮助，那么你不在我边的时候呢？”

        “不过在那之后我确实依赖上了这种觉，这种不用被纠缠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夜的觉，这种不需要以暴和痛楚就能缓解望的觉，连带着，我或许对你也产生了分依赖。”

        一顿饭吃得很煎熬，两人都沉默着对付前的，柳生绵草草吃了一就没了胃，没过多久辛然也放筷。

        辛然的表始终没什么变化，声线也一如既往的平稳，“照我如今的状况来说，我有理由相信日后终有一天这件事或许会花费我难以想象的时间与力。”

        “说够了没？”辛然冷着脸打断她的话，“我很饿，想先吃饭。”

        “所以我需要你。”她静静看着柳生绵。

        大小的歉在柳生绵意料之外，她知辛然很有教养，但那似乎是校限定，校外她曾见过的辛然似乎总是冷漠狠戾的，简而言之就是不像会为这种事歉的人。

        “坐。”辛然抬眸静静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瞳孔在夕阳的光辉燃烧成一块儿晶莹的琥珀，此刻带着一似有若无的楚楚，她尾音了些，“跟我一起吃饭，吃完再聊。”

        柳生绵笑了笑，面上是无所谓的神态，语气轻淡，“你今天一开始应该是要叫我帮你吧，让我跟你一间房也是为了方便我帮你，只不过最后还是想自己解决。”她声音很低，只够面对面的辛然听见，“你不想我帮你，也不想依赖我的帮助，更想以后不需要我的帮助也能解决。”

        柳生绵望着她的睛，深气，还是坐了去。

        “你第一次帮我的时候，在厕所，那时我就....”她顿了顿，措辞着说：“就没法有觉，但是你帮我时，比我上第一次现这种症状自己动手时还要更快更轻松。”

        “但我不能依赖你。”

        辛然看着她致的侧脸，从她神态中品几分落寞来，大小眉轻蹙，刚想开说话，却被柳生绵抢先一步，“辛然，我还是单开一间房吧。”

        “我不认为我们熟到可以随时随地黏在一起，也不认为你要我跟你同住是想跟我搞好关系，你只是把我当疏望的工，所以，我们有住在一起的必要吗？”

        说到这儿辛然扯了个笑，“至于当时为什么会让你帮我，我也不知，或许是瘾发作脑不清楚。”

        “你想的话，多的是人追着抢着会帮你，何必要找总让你不愉快的我呢？”柳生绵视线垂在桌面上，“还是说，因为这是你的秘密，我知了，所以只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