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黎锦秀抚摸着手腕上的玉玦，仍是想要再争取一，“苏棠，我该什么才能打开这个坟墓？”

        苏棠咬了咬牙，费劲地说：“土崩术……或者土崩符！”

        黎锦秀快速地在玉玦里翻找，终于找到苏棠说过的那符。黄的三角符箓外缘标记着“土”、“崩”两个字。

        “找到了。”

        苏棠又说：“……黎锦秀，你不会法术，扔符只能发挥符一分的作用，接来，我会教你怎么借我的法力。”

        “借？”

        “……嗯。”苏棠快速地解释，时不时轻两声，“我们自修来的法力在降妖除时往往不够用，所以我们会跟祖师或者上神借法力，或者直接请神，咳……像毕小这种弟就是直接跟她的大仙借用仙法、仙术……”

        “你请不了神，但现在可以试试暂借……”

        “我明白了，我要怎么？”黎锦秀。

        苏棠让黎锦秀用两指执符，说：“持咒不可乱心。你不必念咒，只需心诚，只需一心想着要从我这里借走法力。”

        “好。”

        随后，苏棠念咒的声音低声响起——

        “混元既分，天地得位。神者，妙万而为言；气者，借冲虚以为用。人与万，各分一气而成形。神为气，气为神母，守中抱一，注心一神，神光照，五气生灵……”

        黎锦秀察觉到指间的符箓微微发，是与以往扔符箓去完全不同的受，就像是有一温和又定的意在他与符箓之间淌。同时，一微弱的法力从坟墓中溢，没了黎锦秀手中的符箓里。

        黎锦秀知那就是苏棠的法力。

        “黎锦秀，就是现在！”

        黎锦秀凝神一送，指间的符箓自发飞落在坟墓，坟墓的石砖轰然倒塌。四周的怨鬼吓了一，如一般推开，连那个手卡在墓碑里的男鬼都直接拽掉了自己的手，连爬带地朝一旁躲开。

        “……苏棠！”

        黎锦秀挥开飞舞的烟尘，趴在裂开的坟墓边上看了去——

        只一，就差让黎锦秀目眦尽裂。

        长相甜的女孩面苍白、浑是血，跪在破破烂烂的棺材里。

        她的双手奇怪地扭曲，应该是被折断了，前破了一个大，还在缓慢地溢鲜血。但更为诡异和恶心是她的，一截腐烂的残躯紧紧地贴在她的后腰，像是已经长在一起了。

        “苏棠！”

        黎锦秀想要把她救上来，却被苏棠拒绝了。

        苏棠轻靠在棺材，垂目息：“……别浪费……力……我已经没救了……”说完，她了裂的嘴唇，仔细地看了看那些诡异的怨鬼，“用我刚刚教你的办法……借我最后的法力……”

        “……去。”

        “虽然不知为什么你会来，但是……”看着黎锦秀脏兮兮的脸，苏棠浮起苍白的笑，泪在圆的杏仁里打着转，“谢谢你，黎锦秀……”

        黎锦秀失语了片刻，而后冷静地摇了摇：“我用尽了你的法力，你就会死吧？不行，我不能这样。”

        苏棠：“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已经和阵合在了一起……我不想这样死去……”将法力借给黎锦秀，对苏棠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