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又生生地咽了去。

        “不要在孩面前说这些。”季听终于开，声音沙哑疲惫。

        赵宁宁：“他不小了，云驰懂的事比你想象的多。”

        季听抬，冷冷地看着从未日夜相过的前妻，虚弱又费劲地说：“他不小了，难你还小吗？你又背着我教了他什么？”

        “爸！”季云驰忍不了站了起来，“我妈什么都没说，你们离婚是我自己发现的。”

        季听却只说：“谁知她是不是故意……”

        赵宁宁差气笑了，她拦住季云驰，对季听说：“季听，我知你这个人向来多疑，最以己度人，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连自己的孩都算计？”

        “你是云驰的亲生父亲，他一直跟着你生活，我不能于私心影响他对你的，所以你不让我接孩、不让我孩，我就不接、不。”赵宁宁着季云驰的肩膀让他在凳上坐，“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不该那样。”

        “你后悔了？”季听绪激动了，却力气不济，脖上的青筋都凸显了来，声音仍是不大，“赵主任，我们可早就说好了，季云驰是季家的孩，不姓赵，你现在后悔了，想把季云驰抚养权要过去，我同意，我们家老爷也不会同意。”

        季听重重地呼了几缓和的钝痛，随后闭上了睛，努力恢复平常的语气说：“你刚刚说的话，我就当没听到。”

        季云驰握紧拳，一言不发。

        赵宁宁却说：“季听，我并不是来和你商量这件事，我之所以说来，是想着当着你的面问问孩的意见！”她语气不重，却掷地有声。

        季云驰仰起看着赵宁宁，心复杂又混乱。

        他妈刚跟他爸说想把他带走，他还是以为她只是在拿他跟季听博弈，可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

        “我说了！季云驰还是个小孩，他懂什么？”季听满不在乎。

        赵宁宁：“我问的是云驰，不是你。”

        “云驰，你愿意跟我走吗？如果你愿意，妈妈会把你的抚养权要过来，以后你就跟妈妈去静海。”

        季云驰双手交握，手心一片冷汗。

        他愿意，可他担心他爸妈协商不好，又会把他送回来。

        季听见此景，冷笑了一声：“赵宁宁，你看到了，我儿不愿意跟你姓赵。”

        赵宁宁没有灰心丧气，而是对季云驰说：“我知，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很大的事，你可以慢慢考虑。”

        他们生他没有跟他商量，离婚没有告诉他，也没有给询问他想要跟谁，但这一次，赵宁宁希望他自己选择。

        “无论你选择接来跟谁一起生活，我都是你妈妈，这一永远不会改变。”

        最后，季云驰也没有选择，不过他愿意暂时跟赵宁宁回去。

        两人离开后，季听缓慢地合上睛，原本因为赵宁宁的行为乱的心境也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