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是低级妖怪才会犯的错,梦中的伏青得意洋洋地将你摁在地上,亮獠牙将你吓得痛哭涕。
一细长的肉棍从腰里弹来,尖端粘粘的,一刺鼻的腥味钻了来,你闲暇之余也会看些小黄书,自然知那是什么,大着胆摸了一把,突然觉得这东西也像竹笋的。
他在睡梦中翻了个,嘴里嘟囔着什么,大约是梦到了什么,他笑了一声。
他的嘴里也是冷的,湿腻柔的在你的指上扫了一,这一次你清晰地受到了,他的尖是分开的,中间夹了一颗珠。
你迷迷糊糊地伸手,想要摸一摸伏青那奇怪的,然而手腕上突然传来重压,一秒,你被人拽了被窝。
你忍不住掰开伏青的嘴,他的嘴角裂开到颌,两颗又细又长的尖牙,你用两手指夹住他的扯来,当真薄得吓人,比中午吃的笋片还要薄,苔中央夹着一颗银的珠,像是钉一类的东西。
你摸了摸他的嘴角,差摸到耳朵,一般人哪会有这么大的嘴巴,脑里又在想恐怖的东西,但好奇心再一次压过了恐惧,你伸一手指嘴唇的隙里,很顺利,伏青甚至抿了一你的指尖。
伏青的呼渐渐重,的位被人玩着,像被困在了壳里,挣扎不得,他磨了磨牙,忍撕咬的望,最后伸了你的。
听到伏青暴怒的声音,你又惊又疑,还以为在梦,你睁开,终于看清伏青的样,你突然发现他有那里不一样了。
刺目的白光扎里,你意识眯起,脑袋很混沌,还以为是妈妈,委屈地嘟囔了一句。
一般人摸到这种东西早就吓死了,但你却在手里玩了好一会儿,甚至把那颗钉取了来,两支细细的尖总算得以解放,亲昵地贴着你的手心蹭了蹭。
伏青睡得很沉,完全是意识地用着你,他的毒牙就悬在你的手背上,压在你的血上,稍微用力就能扎去,但他在梦里也控制得很好。
你被得闭上了,两分开夹住伏青的大,私密位严丝合地贴在一起,铃泻来的清湿了你的,黏糊糊的贴在肤上。
一般人看到这种东西估计早就被吓死了,但你却着似的,手指一寸一寸爬过他的背脊、骨,最后环住了他的腰。
伏青气得冷笑一声,着你的巴抬。
伏青突然转过来面对着你,他仍旧弓着腰,换成你被他锁在怀里,长长的从你的手心溜走,一路睡衣的领,在你的脖颈上来回游走,将你颈侧的血得湿乎乎的。
你忍不住伸手抚上去,用指节丈量他脊之间的距离,他的肤光而细腻,冰冷如玉,肩胛上分布着一些奇怪的薄而透明的鳞片,腰上也有,不过会更细更柔一些,你甚至在他的腰侧发现了一个浅浅的咬痕。
伏青赤着上蜷缩在被里,脊骨像是剥了的笋节,破开光的肤,细细密密地凸起来,张开的肋骨则是竹节上纤细的枝桠,随着他呼的频率翕动着。
“睁开看看这是哪里,周馥园,装傻也要有个限度。”
你的很,伏青的肤却凉丝丝的很舒服,你贴着他的背蹭了蹭,被不知何时落了来,将你们一起盖了去。
“怎么了妈妈,要迟到了吗?”
伏青连唾也是竹叶的味,你几乎被那味浸透,意识逐渐昏沉,抱着伏青胡乱地蹭了起来,伏青的慢慢地被你蹭的了去——不全是你的错,他的(肤)太了。
涩,像是熬了整夜的竹叶青茶泼了来,然后你才看到一片冷白的肤。
“伏青哥哥,你的睛好漂亮!”
这换伏青愣住了,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秒钟,随后脸迅速涨红,他回过神来,猛地将你推开。
微熹的晨光里,伏青中的灰退去,狭长的睛像是两片翠绿新生的竹叶,你厚着脸凑上去,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伏青的睾也是的,直地抵在你的上。
这是真的一丝光亮也没有了,一呼一之间都是伏青的气味,清淡又苦涩的竹叶香,从伏青的鳞片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