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卫民无言以对。
“你懂得真多呀,而且是个有才,又有才华的人。我相信……你无论什么事儿都会成功的。”
所以拿这样的打火机来用,反而容易惹人笑话。
她连忙打开包,从里面拿一只白的盒。
至于他的表链坏了,却不在日本修理,也是因为他计划一月初要回京城去。
那是无论多少遍,无论什么时候,也百听不厌的。
要是真想讲究,就用法国朗声或者日本莎乐。
不如脆用塑料打火机的好,便宜方便。
因为像这种纯金和镀金款式,日本人一看都知是仿英国登喜路或者法国都彭的。
但他越是不苟言笑,就越是逗得松本庆开怀而笑,更觉得他幽默风趣。
无论什么样的花式恭维,她几乎都已经听过了。
而那种端货,往往都是社长、会长之类的人才用。
因为他的表可是欧米伽,并不是什么便宜货。
那才是课长和长常用的牌。
因为他只瞄了一盒上的标识,就对里面的东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明明他用的是那么嚣张的黄金打火机,可也没人认为是真货。
宁卫民继续说了去,“真的,我就不知,西方人为什么没有化好?几十万年的时间,他们还是那么重。还有,日本人为什么那么喜相扑和棒球呢?在咱们每天看的新闻节目里,政客的发言又有几句实话呢?为什么真正遭遇灾难的时候,女人总能比男人还要?东方人都喜月亮,为什么西方人格外偏星星?机猫又为什么没有耳朵?……你瞧,我有太多的不知了。”
不免有愕然。
连袜都是四百九十円一打的,穿完就扔,压不用洗。
“打开看看,喜不喜?”
将近一周时间,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又无事可,何必呢?
对此忠告,宁
可一个女人永远需要心仪男人的赞。
“不不,庆小你太过奖了。其实我是个浅薄之人,好多事,我都不清楚,不了解。应该说我是很无知才对。”
盒里面就是她今天刚为宁卫民挑选的卡地亚腕表。
何况在京城,几十块人民币就能解决的问题,嘛非给日本人交两三万的智商税?
说来更尴尬的是,大概也是因为他衣着太朴素了。
宁卫民是一本正经表达这些疑惑的。
在日本穿的衣服除了自己带来的两套尔卡顿西装外,再无任何名牌。
结果,他这么一暂时对付着,落在松本庆的里,也就成了经济窘迫的证据了。
要知,日本的新年和盂兰盆节是日本最长的两个节日。
“这……太贵重了吧……”
可宁卫民却没有上接过。
其实这事儿说来是存在误会的。
他意识到,大概是看到自己老从怀里拿手表看时间,才会让松本庆萌生这样的念。
“别这么看着我呀,我没骗你。”
说话间,她已经切的把盒递给宁卫民,并且声音也变得亲昵起来。
以至于松本庆一时有愣怔,怀疑自己刚才是否说错了话。
恰恰此时,松本庆忽然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来。
像左海佑二郎与他熟悉了之后,就曾经好心提醒过他,说最好不要用这样耀目的打火机。
松本庆以这样的话,来回应宁卫民的赞。
“差忘了,这个东西,你应该有用……”
,甚至是被誉为“日本第一女”的一线明星。
然而和刚才差不多,宁卫民却上谦虚起来,而且程度也似乎有些过分了。
“你说的这些,我也不知。”
他就是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去啊。
“一块手表而已,不要在意价钱。也是看你需要才为你买来的。收吧,在手腕上,看时间会方便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