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他的成本比投资团还要低百分之六十,这笔生意赚到了什么地步?
宁卫民也早料到她会推辞,自有说辞。“那两万多更别提,那是别人给的,不关我事儿啊。拿着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劳分,合合理。你可不知你帮了我多大的忙。要不是因为知,你跟我一起炒邮票也挣钱了,这十万我还拿不手呢。你不是嫌少吧?”
甚至面对这样丰的收获,就连宁卫民他自己也不禁心生慨。
宁卫民可不是个小气鬼,他也不是糊涂虫。
说是炒邮票给殷悦的吃红,让这丫去银行存自己。
可殷悦却不接受这哄孩的说法。
合着短短四年半的时间,他就让当初的投升值了两千余倍,平均一年差不多升值四百倍。
虽然现在,他巴不得手里的钱越来越多,尽可能增加一些割日本韭菜的资本。
非要算的话,大概也就两千多块而已,说着就跟零花钱似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宁卫民就是成功登上了邮市皇帝的宝座,生肖票从此就是他的私人领土。
“不行不行。宁总,我可是拿您工资的。为您事不是应该的吗?何况我自己也跟着您在邮市里没少挣钱。还有几天,您才刚给过我两万多块啊。”
因为哪怕是跌成这个样,以现价来算,光他手里拿着的猴票就已经超过了六千万市值了。
这可是连华尔街都梦想不到的投资回报率。
他也同时拥有了日后牢牢掌控生肖票行的权柄,把邮市变成了自己的金泵。
这可是1985年啊!
如果鸡、狗、猪都算上,一亿差不多。
一样达五百万。
只能说,共和国的邮市,实在太伟大了!
无论他让生肖票上天,还是地,全凭个人心喜好。
而更重要的是,这些邮票以后还会以这样的速度保持升值,宁卫民非常清楚的知,一波邮票市三年不到就会再度卷土重来。
由于和殷悦之间的账是最好算的,首先,他就拿了十万块放在一个包里,带到天桥百货商场亲手交给殷悦。
他非常清楚,这次炒邮票,自己虽然是策划了一切的首脑人,可要没有亲信之人帮他,他也肯定吃不了这么。
但这笔奖赏可是殷悦没想到的,当时就给她吓傻了,连连推辞说。
说句大实话,哪怕宁卫民这么多年,从猴票开始一路持续建仓的成本都算上。
这钱,凭他从团伙公账中获得的五十四万纯利就足以抹平。
只要邮政门不额外加印,他在生肖票的行中就永远是无敌存在。
今后他哪怕玩儿陷了,也不要紧了,无论怎么赔钱,剩的也都是纯利啊。
也就意味着他真的是炒邮票的时候可以随便浪了,哪怕是不过脑,再风的作也不怕!
在别人误以为是血亏的“贱卖”,又为他回来一百四十万。
所以他把个人收益大概捋了一捋,接来的事儿就是论功行赏了。
哪怕宁卫民对于猪票以前的每种生肖票,一直保持至少吃两千五百版整版票作为底仓,持锁定二十万枚的数目不卖。
而且日后,他要指望事业越越大,更离不开别人的帮衬。
可因为他吃货都是第一时间,买最多十元一版,那就是计算全总成本,也不过再多加二十五万元罢了。
总之,如果说远在沪海的贺军借着这第一次邮票市成功加冕为沪海邮王的话。
大概整个八十年代,是再找不着一门生意比炒生肖邮票更划算的了。
这个数字虽然是理论的存在,套现还需要时间和行合,可也够吓人的了。
所以说,宁卫民完这一票,他获得的可不仅仅是收割的五百万纯利这么简单。
所以哪怕邮市大跌,替他货的两拨人也一直卖邮票卖到了六一儿童节。
说白了,最珍贵的几种生肖票被他在手里这么多,生肖票的行就是他说了算的。
无非是去年用十二万资金私人收购来一万八千版鼠票,和前年花了一万块收来的一千版猪票罢了。
可他更懂得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的理。
“宁总,您别寒碜我了。您忘了?我本还欠您钱呢,当初替我堵窟窿,还债,赎回邮票的钱,我还没给您呢。不瞒您说,我这两天,正想给您送钱去呢,您怎么让这事儿反过来了?”
凭借着先发优势和底仓,任何敢于借助生肖票向他挑衅的人,都会被他一声令送上断台。
然而反过来,再看他个人所付的成本又有多少呢?
而那些猴、狗、鸡,因为卖的都是散票,连对联,四方联都少,成本就更低了。
这样一来,归了包堆儿,宁卫民私人套现的数字可就基本能和投资团媲了。
而且千万别忘了,由于到此为止,他已经一举把多年付的成本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