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颜淮说着向燕小书抱拳行了一礼,“多谢。”
“……没事了,我们快些城吧。”
一转,正好燕瑶在车上摸索半天终于寻到扳指,她拿起扳指抬起,懵懂地看着燕小书:“怎么了?”
说完又无意间看向低在车上寻找东西的女,颜淮询问是不是自己吓到对方摔了什么,燕小书用余光看了一,见那堆东西稳当,便直说着无事不必担心,又颜淮既然有事,那便快些发。
燕小书看着颜淮策离去,不由得自言自语:“这么早去义庄,看庄的老者说不定还没醒酒,你说呢阿瑶?”
“啊义庄,那公走错路了。”燕小书指向另一侧,“从这边城才近,公要是从这边走可得多绕不少的路。”
燕小书连忙安抚住自家的,抬看见前锦衣玉袍的公,摆了摆手:“无碍无碍,我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其他人门,只是公怎么这么早就策行在街上?”
小丫鬟走上前跪,神透过纱衣看到琉璃姬上那暧昧的痕迹,虽然已经见了许多次,但还是觉得害羞,便不由得垂,又正好瞧见琉璃姬双间残留,更是不知该往何看。
燕小书牵着走在前,燕瑶守岁一整晚未睡,现在还有些困意,懒懒地垂着,又怕摔车去,摸到怀中装着扳指的锦,便拿来把玩提提神。
琉璃姬没有注意到小丫鬟的窘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而回过看向小丫鬟:“你在京中待得比我久,我且问你,你可听说过五皇的师父是谁?”
此时外面等着的小丫鬟听见里面动静轻了,便小心推了门来,琉璃姬侧坐在地毯上,让她不要吵到五皇,又招招手让她来到自己边坐。
琉璃姬不由得暗自揣测,五皇每一次意乱迷时中呢喃“师父”是谁,又是个什么样的人竟令他这般魂牵梦绕。
好奇心,再加上自己如今已经是五皇的人,便心甘愿地当起这“替”来。
“五皇的师父是当今第一位女太傅,也是集贤殿亲封的第一位女学士,京中人人皆知。”
原以为这么早街上只有他们两人,谁知从前方竟传来急促的蹄声,来者被烟雾遮挡了视线,眨间便已经冲到车面前,所幸及时拉住了缰绳,可还是惊到了车,车上的燕瑶一个不稳摔倒在车上,手里的扳指从指间脱落。
“你如何知的?”
“太傅大人早已离京云游四海去了,如今谁也不知在何。”
燕小书早已了城等候,为了能够在约定时间城,他送了不少自家酿的好酒给守门的官兵,所以当燕瑶带着东西来时,便一就看见燕小书。
“世间竟有这般才女,为何我在京中从未见过她?”
“知。”
“阿秀和娘一直念叨你,说正月初一无论如何也要接你回去过个年,还好巧婆婆答应。”
扶着燕瑶上了车,燕小书又帮着她将年礼放好免得颠簸坏,这才牵着朝着城门走去,燕瑶雪帽里又加了围脖,隔着纱罩依旧被烟火残留的气味闷得晕。
确实,这些小贩卖的东西大多工糙,连玉质也极为廉价,可燕瑶偏就是喜得紧,顺势将玉扳指上,谁知大了不牢靠。
“我有事前去城外义庄,想着早去早回,这才清早门。”
燕瑶门的时候,街上弥漫的硝烟味儿尚未散去,淡黄的烟在堆浮在街上,一时间甚至难以看清不远酒家的旗帜。
“可有伤到?”颜淮忙了查看对方况,便见对方是个架着车穿着布麻衣的男,他后的车上,一个带着雪帽的女正低着不知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