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牧更加贪婪地舐过每一寸腔粘膜,太过细致以至于淫猥的动作让小女孩脚不受控地乱动,被他夹在中央固定住。
从后面搂着小小的女朋友,手顺势从裙摆沿去,肉丰腴得粘手。
翠夺不过人,当属前人最倜傥。
说话也要凑到耳边,亲亲又小又透的耳朵尖,“好湿啊,宝宝。”就能看见耳朵尖以肉可见的速度飞红。
谁家好人一大早晨,满嘴男朋友味啊!
这个家伙手臂上叠的翡翠珠串压着她,两人的温共同温一串冷。
结果被欺负地战战兢兢,宝宝几乎不上气,从粘连的间隙挤断续泣音。
比妹妹更细、更长的侵占整个腔,他手放到细腰上,克制地用拇指剐蹭一,手腰一颤。
好像上一次唇齿相依只是开胃菜,钟牧闯更深、更的腔深——哪怕被吃熟的嘴巴也吃不消,小南动着吞咽更多,上方的肉推拒一般阻碍着尖更深的侵。
她腔太小,不怎么费力就能让人到,那种被深侵犯的恐惧得妹妹睫颤颤,串起一连串珍珠。
蹭了蹭。
钟牧勾起唇角,眉目轻柔,敞开的浴袍间垂着翡的玉牌,绿更,白更,把脸靠近女朋友手心。
“给宝宝了套同款,”他声音放低,大提琴一样柔和地哄人,“待会儿陪我再睡一觉?”
“手这么小,能被我一吃掉的。”边叹,边蹭过她唇角那痕。
最擅长使用自己外貌的人没放笑,嗓音里也自带三分似的缠绵,“好不好呀?”
妹妹用小屁了他一,好生气。
起来,好像竹林里仿照书生的怪。
“宝宝,被亲傻啦?”他稍微撤开一距离,声音笑,被妹妹一巴掌打在脸上,就顺势蹭了蹭手心。
“这个好看唉……”连睡意被打扰的恼都去了半分,湖光一样的波摇曳着,手抬起,去碰男友耳朵,“次你再把我亲醒,我踹你去啦。”
“等唔……”
说话间一湿红尖。
“好吧,好吧,宝宝别哭。”小南特批变态边亲泪边脱衣服,钻妹妹的香香的被窝里,简直要舒服地喟叹一声。
〔是谁!终于把加更肝来了_(:з」∠)_是我。还有100珠的if线让我想想写谁,100,200,300收的加更还没动笔……这里的欧是经过妹调教的了,和正文目前为止的欧有。我还没在正文里写到他们场,难就要在if线里剧透了么_(:з」∠)_让我好好想想怎么保持这些人的神秘,让我想想〕
“嗯……”钟牧闷哼声。
只能从甜蜜的腔里榨取,解渴的甘霖。
“钟牧!”鼻,泪一颗颗落,吃多少次都受不了他这么细致吃法的小南踹他,“别压着我,你好重啊。”
他听到唇齿交缠间的粘腻声,过于侵略地动作得小南几乎包不住一汪涎,从唇角划晶莹的痕。
一抹胭脂的艷红,伏在颧骨薄亮的肉上。
没等人回话,凑上去又亲。
“要好好赔罪哦。”
的呼带着鼻音,湿到好像泡在泪里,肉馥郁的香气从腔、呼里浸汁来,那种温的让人脊背发麻的芬芳好像……好像……
小南嘴巴,别过脸,不想搭理他,另一只手要嘴巴,被男朋友着亲了一。
有人还要说话,“宝宝呀,怎么小屁这么,的我好疼啊。”
声音也柔,沉浸着刚起床的沙哑。
怎么办,只能用又又的东西沾着,慢慢、慢慢,窄窄的隙里。
吃的太细了……变态,好像自己变成他手中过一遭的玉石原料,整个嘴巴没有一不是被他的味侵略、浸泡到满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