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赐他注视,就会发现他的清眸也满是虔诚,他将向曾在梦里问询踪迹的天神献自灵魂滋生的求。
他的神主降恩泽,腰侧的柔荑惊心般激起涟漪,沉寂了太久的湖一经撩拨便如闸的洪,一切的法度理在白茫茫的放空中然化为湮尘。
白泽回过神来时,才察觉小腹一片黏腻,他有些恍惚地随着本能用指尖蘸了微微发愣,喜惧参半地抬眸去看白时。
“小。”
“嗯,小!”
还在不应期的东西被一只没用过的笔挑起,粉得迎风垂,看起来颇为招人怜,只是受到招待的却并非这。
白时调转笔起势白泽的两之间,指引着他随着自己心意背倚在理文书的桌案一角。
后质的木料硌得他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肉留一红痕。
“唔。”间笔杆的动作仍旧未停,尾的毫丝丝划过他的间,带来丝丝忽视不掉的。
笔杆斜过迫他逐渐打开双,毫顺着握笔之人的控从间抵到大侧的肉上,白时示意他抬起一侧的。
而后就是桌案向外延伸的一角,本应是工匠在打造这一方几案时的巧思雕凿,此刻却沦为了取乐作辱的教。
白时似笑非笑得用笔尖戳了戳他被养着的肉,蹭上桌角的一翕张着,一个分就被制着将凸的尖角了半指。
“嗯,主人。”深的淫仍在尽职尽责的震动刺激着肉,偶尔磕碰在就会惊得这副从激发的丝丝灭快,只是白泽习惯在人前保持风雨巍然不动的镇静,饶是白日理庄上事或即使是在外策,都不会教人发现他的客气疏离忍耐着滔天的望。
翕张的因为暴的对待,似乎是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不应的外。
但正起兴致的白时可不会让他如愿,笔尖近的褶皱,不容迟疑地扫过不愿松开的小,让本就在沉沦边缘的更添了一分瘙。
白时坏心思地附在白泽耳侧,蛊惑似的言:“贱吃的不开心吗?”
不等白泽回话,白时一个力将人彻底压实在小几侧角,大开肉的姿势让风景一览无余。
绕着双丘往窥探,便能发现受摧残的似要泣般翕张着,像极了想招人疼。
白时也确实这么了,翻红的肉吐又沿角,万分可怜的样也等不到它的护花使者。
木质的案几边缘打磨的光,在一次次的舐,泛起一层光泽,不知是冬日里炉燃得旺,的白泽生的薄汗,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冬日里这温度又怎么足够驱散寒意。白泽被抬起的雪白大没有落,微微蹭靠在几案的角上,有些要的趋势。
好在白时也觉得乏累了,指节微弯命他自玩自乐。没有了顾及不能压着白时手中笔,白泽的姿势舒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