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回:“我与姑爷是表弟,自然也对他有些了解,他虽从小就是个最单纯的,但也不是个没脑的,就这么为见你了河,这里面一定有事。”
谢氏又:“哎呦,表弟这嗓也好了?说话再不似破锣样了。”
见平阳不语,谢氏拉起平阳的手,追问:“姑爷没来时我没见你们在一起得样,你说你们过得好,我也就信了,可这么几日来,我见你虽是无微不至的照料他,但却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平阳,大嫂可是过来人,你们之间的隔阂,瞒不过我的。”
她苦笑了,喃喃:“或许咱们还是没有遇到好男儿罢,就像当今的皇后娘娘,我与她同府好些年,就没见过她有过咱们这样的烦恼。”
说着,她放手里的瓜,看着平阳:“你跟姑爷,到底怎么了?”
听了谢氏说起这些,平阳突然想起静姝来。
平阳将李翔扶回床上,笑着对谢氏:“夫君好容易好些,大嫂就来怄他,若是再将人怄病了,我可要去找大哥告状了。”
平阳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又笑:“我们没什么啊,都成婚这么些年了,过得太太平平的。”见谢氏面疑惑,平阳又:“大嫂是不是被夫君河这一举动吓到了,哎呀!他呀,就是个小孩脾气,我都习惯了,你们千万莫要往心里去。”
“大嫂这是吃醋了?”平阳过来挽住谢氏,络:“我早上让她们在井里镇了香瓜,走罢,这会得紧,捞来吃了正好解。”
“我嫁人后每每遇到不顺心的时候,便想着这皇家的公主是天最尊贵的女儿了,嫁人后也不过如此,我也莫要再求太多了罢,呵呵,这么想着,心里到底也能开阔些。”
谢氏嗔了平阳一,回:“这可真是嫁去的女儿了,竟是向着别人了。”
那个远不如她们的女,却是过得比谁都好。
姑嫂两个了屋,来到院的榭里坐,一会功夫,丫们拿来冰瓜,姑嫂两个吃着瓜,平阳见谢氏看她的神儿不对,笑着问:“大嫂怎的这样看我?可是有话要说?”
得快。”
谢氏了,回:“我早就想问你了,只是前几日姑爷病得厉害,我见你焦烂额的,便一直忍着没问。”
李翔笑:“表都是五个孩的娘了,还是这样打趣人呢。”
平阳沉默了一会,她微微叹了气,回:“夫妻之间哪有那么顺顺当当的呢,我与夫君之间也难免是有些误会的,大嫂你就别问了。”
李翔面羞赧,连忙闭上了嘴,只笑而不语。
谢氏见平阳不肯说,她也不好再多问,只叹:“你说得也对,这夫妻间顺遂的真是太少了,反正我是没见过,我未阁时父亲虽然尚了主不能纳妾,但他年轻时候也曾偷偷的在外养过外室,被我母亲知晓后,闹了好些年,我的福熹姨母从前与姨丈那般恩,后来也是误会重重,蹉跎到女儿都成人了才又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