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猪,养些鸡鸭鹅,日就好过了。”
这对父都是公社社员,每天的木工活不固定,有生产队安排的,有生产队社员家的,也有外生产队的,比如这副棺椁就是外生产队一个社员家庭委托的。
平时,生产队安排的木工活,照工作量和工作时长定工分,木匠每天工分十分,学徒每天八分。
离开了寡妇家,回招待所还早,邹杰一个人在屯里转转,说不上有什么目的,总之,她想多了解一些。
“理是这个理,可是你也知,我名声不好,又带两个孩,哪个男人愿意往火坑里挑?”寡妇唉声叹气。
到时候,让全屯的人都帮衬一把,有钱的帮个钱场,有的帮个件,没钱没的帮个人场,众人拾柴火焰,邹杰表示自己也会一份力。
“那可不一定。”邹杰反驳说。
这项作并不复杂,平时由生产队会计负责统计为木匠和学徒记工分。
邹杰说过之后,看寡妇的反应,寡妇突然抱住了邹杰,又跪在了地上,没有言语,泪夺眶而。
寡妇激涕零。
邹杰看大院里有人在活,她便走了院。
邹杰开导说,“现在外面风言风语,唾沫星能淹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俩名正言顺在一起,成为一家人,不仅顾及了脸面,也能解决你和你家的实际问题。”
但是,张木匠儿的一番话,让她不知如何回答。
“你可别提他,我恨他恨得要死,一提他我就气不打一来。”
邹杰想到,木匠和裁都是手艺活,她尤其关心这对父是不是公社社员,如果是公社社员这种百姓家的私活,如何记工,如何分。
“不见得,我看乔万福这人就不错。”
“你不见得真的恨他,是事赶事让你丢了脸面,受了委屈,他被公安抓走,他愿意吗?他遭的罪不比你受的委屈少。”
“这男人我是看透了,你让他偷腥他百般献你的殷勤,你要让他真心实意跟你过日他躲你远远的。”
寡妇难为,像闺蜜一般捶打邹杰,把邹杰送很远。
邹杰临走之前说:”秦,不知我给你的答复满不满意?”
叔叔大爷编筐窝篓,收拾菜园,起粪垫圈;大娘大妈看孩,喂鸡喂鸭,洗衣饭;有去山野沟塘为家畜家禽采集山野菜的,也有在房前屋后摆石瓦块的。
这一老一少是父俩,姓张,父亲五十多岁是老木匠,儿二十五岁,跟父亲学徒。
这个大院比起生产队社略小一些,大院里有一趟土坯房和一废弃的井,院里散放着一些木料。
屯外老百姓委托的木工活约定俗成的价钱收费,这笔钱交给生产队作为集积累,然后依然照工作量和工作时长为木匠和学徒记工分。
邹杰走着走着,来到了屯东,见到一个大院,她到幸福屯蹲有些时日了,还从来没有到过这个地方。
这是前几年农业合作社留的,这里曾经是磨坊、碾坊和豆腐坊,现在石磨和碾还在,只不过,这里已变成了木工房。
邹杰上前打招呼,经过和木匠父攀谈,了解到爷俩正忙着为外村人打一副棺椁。
老人也没闲着,只要允许,都在力所能及地劳动。
寡妇好半天不言语,一边拭泪一边唉声叹气。
邹杰听得明白,觉得这样等价交换切合实际,也符合人民公社要求。
“秦,我知你担心啥,我已经找乔万福了,他打心里愿意,另外,我也找了乔虎,就是二赖,他也支持你们在一起。”邹杰说,“将来让乔万福到你家和你在一起生活,乔虎有心娶何百秋当媳妇,这事如果成了,他们夫妻俩可以自立门,住在他家现在的房,至于怎么分家,都是一家人,好商量。”
本屯社员委托的木工活,也是据工作量和工作时长,比照木匠每天十分,学徒每天八分计算,扣除委托社员的工分,记在木工和学徒账上。
邹杰知这事十有八九成了,安抚一会儿寡妇,建议耕会战之后就把喜事办了。
屯里社员们去会战,家里留的多数是老人和没上学的孩。
院里一老一少在木工,老木匠用墨斗在一块刨好的木板上划线,年轻人在一旁的宽板凳上正在刨着另一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