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的哪里话,两个人不到一起一怎么就知没有缘分,你已经尽心尽力了,那就好人到底,婶相信你的能力,更相信小梅的光。”冯大夫拉着小梅的手不放说,“小梅慎重些婶是可以理解的,你要是轻而易举答应了,我还怀疑你有什么企图呢,是不是?这样更让人喜。你现在还在代课是吧?有啥困难告诉婶,婶帮你。”
“冯大夫,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小梅是陪我来取东西的,我俩急着回去还有事,就不麻烦你了。”邹杰说,“至于所长的事,看来他俩是没缘分,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请您多多见谅。”
摆脱老三和他母亲冯大夫的纠缠,离开公社招待所,邹杰骑着自行车,带着小梅直奔供销社。
小梅为弟弟买了墨和本,邹杰买了一盒胭脂和一瓶雪花膏作为礼送给小梅,小梅推脱不过只好收。
走供销社大门,就在去推自行车的时候,邹杰和小梅正好赶上一伙街小混混呼喊着拳打脚踢一个人。
“是他呀,那可是了不起的人。”冯大夫面布满阴云,说,“既然你俩还有事,那就改天等小梅调到中心校,住咱们的招待所我再招待你们。”
老三听说可能有人在中间作梗,立刻来了神,说:“一会儿我就去问问,谁他妈的敢从中作梗,我让他们全家不得好死。”
供销社里售货员统一穿着白大褂,他们对每一位顾客很周到,只是讲原则一丝不苟,一般商品都是凭票供应,没有特例。
供销社房间很大,房间里虽然没有灯光,有些昏暗,但是相比老百姓家里已经亮堂很多。
凡是到公社来的人,一般都要到供销社里逛一逛,老百姓日常所需的日杂小百也只有这里才有供应。
临走,邹杰又奢侈一把,买了二两糖果、两个面包外加每人一瓶汽。
“是不是担心老三缠着你?没关系,到时候你跟我一起住,谅他也不敢对你怎样,再说知老是你外公,他也打怵,怕你外公一枪把他崩了。”
“我现在忽然不想到中心校了。”小梅说。
冯大夫尴尬的表看着自己的儿,唾弃一说:“闭上你的臭嘴,跟人家小梅学一学,说话讲究。”她转过话题对小梅和邹杰说,“也可能是这学期不方便安排,没关系,只要小梅能想得开,这事好办,回我过问过问,巴不得小梅赶紧调到这边来,平时见面相也方便不是。”
“那太好了,不然,小梅的外公可说了,要让县长帮忙把小梅调到县里去教学,”邹杰说,“到时候,凭小梅的条件,嫁给哪个县领导家的公也说不定。”
冯大夫问:“小梅的外公是谁?”
“好什么呀,现在在家闲着,说是因为她的课代得好,要调她到咱们中心小学任教,都快过去一个月了,一消息都没有,”邹杰说,“有人在中间作梗也说不定。”
麓山供销社和招待所在一条街上,相距不远,邹杰骑车三两分钟就到了。
小梅说:“谢谢婶,我现在好的。”
“咱们公社有名的抗联老英雄老松年,”邹杰说,“我也是这几天到幸福屯才对上号的。”
“这叫一降一,对付这种人,找一个地位比他们的压她,比你求她更好使,这是千百年不变的悲哀逻辑。”邹杰说,“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借你外公和县长大人狐假虎威一把,等着吧,不我所料,你的事很快就会有眉目。”
小梅和邹杰总算摆脱了这对母,和他们寒暄别。已经走了很远,隐约听见冯大夫训斥老三:“没用的东西,一都不给你爹争气。”
小梅心想,邹杰真是有心机,不仅事有胆有识,看问题也清晰透彻,不过她心里还是七上八,担心命运多舛。
小梅问邹杰:“怎么把我外公搬来了?”
邹杰回,看见老三还站在招待所的门心有不甘,恋恋不舍地张望着。
这里陈列的商品算不上琳琅满目,都是老百姓日常所需的日杂和五金农,最引球的莫过于有鲜艳彩的服装、鞋袜和布匹,再有就是种类有限的几样糖果和糕。
邹杰把自行车停放在一个墙角,和小梅并肩走供销社红漆大门,因为长得年轻漂亮,每走一步都招来很多驻足艳羡的目光。
邹杰带着小梅在供销社里逛了一圈,遇见熟悉认识的人打个招呼,各自买了几样东西。
供销社是这条街上最繁华所在。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