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更加气愤地说:“花姨,我请你去!”
啥事,过去就过去了,就算他过去不够本分,谁的心里还没有个梦中人,只不过都是敢想不敢而已,得到机会了哪还有不吃腥的猫?
花喜鹊站起往走,边走边说:“你可别后悔,后悔药可没买呀。”
叶坤也礼貌地站起,说:“回我教育小梅,你走好。”
花喜鹊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开什么玩笑啊,别吓唬我!”
虽然说他结过一次婚,但没有孩,人长得不错,年龄还不到三十岁,虽然比小梅大了儿,这男人大个十岁八岁不算大,何况还没大多些,和小梅也算相当,家庭更是没得说,革命弟。
这男女的事,也不能都怪男人,女人要是不要脸更是天无敌,让她黏上你,你还躲得掉?都是各取所需,哪还分得清谁对谁错。
小梅妈说:“我家小梅可没那个福分,这事你哥回绝了,不提也罢。”
遇事得掂量个轻重,依我看,小梅也不要太执拗,不如先答应来,一再说,不行再分手也不晚,万一两个人对上了,岂不是天大好事。”
花喜鹊问:“嫂,嘛说这么丧气的话,怎么回事?”
她从炕上爬起来,红着睛来到东屋,劈盖脸地对花喜鹊说:“花姨,平时我很尊重你,但你今天的话我听着很不顺耳,你要是没事坐这儿唠一会闲嗑,你要是没完没了再把我扯去,我请你去。
小梅在自己屋里隐约听着花喜鹊的话,越听越不顺耳,借着今天心不好,她实在忍无可忍。
花喜鹊说:“我知,你们那是有顾虑,担心老三不学无术,胡扯六拉,拈花惹草,我可听说她媳妇河自杀以后,他就发毒誓想学好了。
花喜鹊了大门还撂一句话说:“人不吃苦就不知啥是甜,看着吧,早晚有她后悔那一天,到时候可是啥都晚了,啥都完了。”
花喜鹊说:“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这是好事啊,我听说过公社主任有个三儿,人家在公社招待所上班,还是所长呢,有正经工作,
小梅妈知她明知故问,就此也想把话挑明了,说:“估计你也听说了,公社主任的三儿喜上了小梅,再三托人撮合这事,明摆着,这事小梅如果答应了,什么工作都好说,不答应,显然就只能在家待命,待一辈命。”
你不就是受人之托来说客的吗?他家给了你什么好我不,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小梅将来嫁给谁也不会嫁给那个老三。”
小梅妈说:“小梅,怎么跟你花姨说话呢?别没教养!”
花喜鹊还不死心,说:“吆,瞧把你激动的,我也没说什么呀,你可别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老三有什么不好?你为啥不同意呀?”
小梅妈说:“我家小梅看来老师再也当不成了,也没啥,她要是不愿意到生产队活,就跟我学针线,一年四季风不着,雨淋不着,晒不着,冻不着,啥还不是一辈,人啊,总不能让憋死。”
现在是新社会,讲究一夫一妻,放在过去有钱人家娶几个小老婆还不是平常事,有好日过,用得着较真吗?
且不说老三发过毒誓,就是不发毒誓,以后再有个风草动的那档事也不算什么,皇帝后佳丽三千,皇后就一个,难皇后不能忍,都把她们杀了不成?
这么好的姻缘不是求之不得嘛,小梅真是有福分。”
小梅妈说:“还准备什么,要准备也是和你一样准备去生产队里上工。”
小梅妈安花喜鹊说:“小梅今天心不好,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别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