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了旁人，巨大的失败和羞耻，说不定就会演变成仇恨。

        “看来王爷和王妃已经有决定了……”

        八苦大师自然是微笑应对，言二夫人也没有冷脸。

        “张家那边的事，如果大师想，最好得净一，不然我们逮到机会，还是会让她付代价，并不会因为她跟前辈的关系，就网开一面……”

        言二夫人闻言是真的有些失神了，八苦大师提醒了一句：“你这一落错，后面会艰难许多，被表象迷惑，终究会影响现实的判断。”

        “师傅……”

        有人告诉八苦大师，言二夫人起表终于不自然了。

        莫君夜很自然的回答：“既然大师和言二夫人在研习棋艺，我们总不好偷师……”

        “还是我亲自问吧……”

        他这样的话，并没有让八苦觉得难堪，她一个教主都已经亲自面奉劝了，他们却丝毫没有动摇，哪怕有那么一瞬间，让人觉得他们怀疑九尘大师呢，可是他们没有……

        八苦大师终于说：“她的存在，只不过是提醒我一段悲痛的过往，所以我没有打算手。”

        “两位很理智，在对待师兄的时候，却不够理智……既然两位并不想考虑，我便不再多留两位，我们天机教既然已经现，就没想瞬间恢复蛰伏，将来打交的机会应该会有不少，如果有人误解我们，还请两位看在今日我们相谈甚的份上，帮忙周全几句……”

        莫君夜也是直接回答：“嗯，我们还是相信舅公，即便他真的是你的那种人，将来他还是会推四国统一，我们就看着就好了，反正我们没什么损失，而且这个不是你们一直以来的目标才对么？如果舅公是被大师你故意曲解，我们的信任就更加说明我们有光。天机教不懂人心，不能怪你们。”

        “去走走？”莫君夜问。

        她让人请莫君夜和尹素婳稍微停留一会，然后自己楼走了来。

        他们从容的走去，八苦大师和言二夫人确实没有阻拦。

        尹素婳淡然应对：“只怕到时候我们的周全，会成为我们跟天机教关系密切的证据。不过也无妨，我相信我们没有舅公那么大的影响力，能够让天机教挂上我们的名字之后，更上一层楼……”

        莫君夜和尹素婳起，朝着窗走过去，然后看着外面的风景。

        “楚王殿和王妃这是要走？”

庞杂，消息灵通的就连舅公都愿意相信他们，想要借用一些信息上的时间正确，事件顺序正确来印证他们的观代替事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酒楼的人看到他们径直朝着外面走去的时候，上慌了。

        他们的份，既然刚刚没有拒绝留来吃饭，必然不会不打招呼就……诶？他们真的走了？

        莫君夜和尹素婳只是相信舅公，没有杂念。

        尹素婳也说：“也好，反正今日酒楼无人，我们四看看，我相信八苦大师和言二夫人都不会见怪……”

        言二夫人上认错：“师傅，徒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