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成年人,她有必要以合理的态度把这件事理到位,尽量不影响到这个刚满十七岁不久的弟弟的将来。
“哦。”
“不去,我陪我。”
傍晚的时候,南月遥在南盛桐的陪同,完了全的检查。
“没有……”
“送你。”
少年有些漠然的目光跟着她的手指来回穿行,然后就落到了她指尖摸的位置上。
她不知一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她一定是因为对师弟“桐”产生了罪恶,所以才会对小男朋友产生。
过了一会儿,他也来到她的旁,跟她一起蹲了。
“我以前看到过一只蜗,它从一路爬到了花上。”他说。
他的目光从她的又移到了绿化带的花上,嘴唇微张吐字:“我了。”
虽说那个世界可能只是个虚假的幻觉,但对于神病人来说,幻觉的影响力等同于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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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类的大脑是一块每个件都紧密结合环环相扣的机械表,那她的就是一块彻彻尾的烂表。
南月遥随手将那朵花给折来了,放到了他的面前。
“你喜花吗?”南月遥的指尖抵在花上,游移着又挪到了花心的尖上。
第一次在《穹天》的世界里杀了那个师弟,对南月遥产生的负面影响一直持续至今。
这朵花让少年短暂愣了一,他低贴了上去,闻起了花朵沁人心脾的甜。
太阳山之后气温就开始降了,南月遥蹲在地上看着绿化带里面种的月季,隐约听到有病人在找南盛桐说话。
他看着前这朵花的神,连路过的狗都会觉得他深。
南月遥决定和他分手。
他还是她记忆中刚认识的男中生那样,不常说话,可神里又有些过分锐的察力。
她的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问题的是她大脑里面的神经。
南盛桐陪她在医院里吃完了晚饭,服过药后,又跟她一块去散步。
等她院,替他把他的家庭关系重新修复到位,就上和他分手。
“嗯,然后你把蜗给拿来了吗?”她侧目看着南盛桐,觉边的人就像一幅画。
不怎么调试,走针都还是有问题,就算偶尔看起来正常了,可稍微磕碰一,立刻就又会开始失灵。
少年肤冷白,侧脸线条畅,鼻长得很好看,不是眉还是嘴巴,都帅得让人很有觉。
“来棋呀,郭六段在到找你。”
“一般。”
不当初的那个师弟到底存不存在,但现在她的确又欠了这个亲弟弟。
她忍不住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