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再次陷了沉默,时钟的滴答声在耳边回响,空气中的压抑依然如同稠的雾气,没有任何消散的迹象。姜柳芍的手指依然在膝盖上摩挲着,掌心的汗早已浸透了布料,指尖的越来越湿。
姜柳芍依旧沉默,只是轻轻了,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挪动了一,掌心的湿意一直存在,凉意未散。空气重新陷了短暂的安静,过了几秒黎钦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没有波动。
姜柳芍摇了摇,轻声回答:“还好。”
“很早辞职了。”姜柳芍的声音很轻,这是一个简单的应答,她们都知这是指的什么,没有必要去解释,又或者冗长的寒暄:“哦,我认得你!”“对是的是的,我以前在那里打工,我记得…”对于她们两来说这才是完全多余的开。她能受到黎钦的态度没有敌意,即使在她在黎成毅世界之外一个卑劣的偷窥者时,她也并没有讨厌过黎钦:这是一种很容易理解的想法。对于姜柳芍来说在她的想象里黎钦可能连对于她的印象都没有――然而到如今她才知其实在另一面她们也算心有灵犀。
“我哥谈恋这事藏得严实的,连我都不知。”黎钦淡淡笑了一声,语气轻松而自然,“不过上次他来医院找我,话还没说完就走了。我同事看到你们在一起,但是那时候我还不知是你。”她的语气依旧平淡,绪未曾有任何明显的波动,仿佛只是讲述一件随意的小事。
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姜柳芍上,对于她并没有特别的兴趣或疑问,似乎她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一个打工妹和她那自视清的哥哥在一起!”如此一类的话已经完全激不起她的兴趣,她甚至对于这样的场面到厌烦。
“我跟他说我不回来。我不喜那种气氛。”她的声音不大,声音没有起伏,仿佛这件事与她自己无关。
姜柳芍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咙发紧,无法发声音。黎钦了一个轻轻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声。“别让爸妈知我回来了。”黎钦的声音低低的,她走到沙发的另一侧,轻轻坐,双交叠,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微微后靠在沙发上,动作畅,没有任何怯意:这毕竟也是她的家,即使她和这样的家庭有太多的不合。
黎钦的神冷静,没有任何多余的绪,空气也随着她的动作重新静了来,姜柳芍依旧保持着僵的姿势,背脊依然直,手指微微动了动,依旧紧贴着膝盖。她的视线短暂地扫向黎钦,接着又漫无目的地扫视,最后再次回到这盏茶上。
“为什么最近没在酒吧看见你?”
“今晚你也不好受吧?”黎钦问,这的确是一种开玩笑,但是底却没有笑意,只有嘴角上扬的弧度。
黎钦站在门,脚步轻盈,动作稳健而无声,目光平静,脸上没有多余的表,她向前轻轻走了几步,目光冷淡地扫过她的面孔,在她们对视的瞬间,姜柳芍知,她已经认了自己――那个曾经在酒吧打工的女孩,如今正坐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伯母怎么样了?”
姜柳芍听着,依旧保持着沉默,猜测着应该是妈妈住院的那次,她耸了耸肩,接了话:“我妈妈生病了,所以那天在医院。”
“我哥从一开始就不喜他。”黎钦继续说,语气依旧平淡,毫无波澜。“觉得他不够好,总是对他有敌意。”她的声音依旧轻描淡写,似乎对于她来说这些都不再重要,没有任何意外或愤怒。
“已经院了。”她的目光轻轻扫过黎钦的脸,试图从她的表中找些什么。黎钦的面容依旧如常,冷静、平和,没有任何波动。
“那你呢?”姜柳芍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犹豫,但她忍不住想知答案。
盖迅速蔓延到全。她抬看向门,门轻轻开启,黎钦走了来。她们的目光短暂地交汇,空气中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切断。
“我哥叫我今晚回来吃饭。”黎钦突然开,声音依旧平淡,没有绪波动。她也微微转,目光落在茶几上的茶杯,两个人的视线就在这一交汇――一盏已经平静的,甚至冷掉的茶。
“我男朋友和你一样。”黎钦突然开,声音平淡,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但没有太多绪的波动。
“但既然你是我哥的女朋友,我总得正式认识一你,和你聊几句我就走。”她的目光稍稍转向姜柳芍,神中带着几分冷淡的平和,几乎单枪直地开启了话题。
黎钦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平静,盯着姜柳芍思索了片刻:“我知他不算上,有些时候他也会把自
姜柳芍没有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抬看向黎钦,等待着她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