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种觉都不能叫嫉妒,也许连羡慕都称不上。
黎成毅对她的生活工作一无所知,但是对黎钦的却了如指掌,她知这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对黎成毅的工作才叫完全没有任何绪,至少人家还知一她大概是和什么方向相关的。
她正纠结的时候,肩膀却一沉,肩被他的额靠着,呼来的气全都扑在手臂的肤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都被中断了,脑断片了似得空白,什么都想不明白,黑暗里只有一阵一阵在肤上的气给所有的官提供反应。
“我困了,睡一会儿。”他的声音很闷。
“别啊…”她意识地说,发现自己咙里本来应该压去的话直接崩了来,开始找补,“这样靠着脖疼的。”
黎成毅没反应,甚至脑袋更往垂了些。
她伸了手,战战兢兢地侧了,肤摩的觉有些发疼,缓慢地低去看他,结果看见的只有后脑勺,黑乎乎的,他的衣服也是黑乎乎的,什么都是黑不溜啾连成了一片,真睡了还只是睁着睛说瞎话她本看不清,于是又收回了手。
过了几分钟还是觉得不行,自己总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坐一晚上吧,他说睡一会儿真就是睡一会儿,手机闹钟也没上,她再次伸了手,像在雷区里缓慢移动一样,小心翼翼地把手往他的肩膀上探去。
也只是轻微的碰,掌心还没挨着布料,只有手指推着肩膀,一一把他的从自己肩膀上移开,她觉自己是一个法医,在案发现场把尸板过,甚至这样的过程有些太顺利了,她开始严重怀疑起是自己最近搬东西搬多了增肌有气力了还是黎成毅就是自己挖苦的话里那样的虚。
随着她的动作,他抬起来,睛本没闭上。
四目相对。
她还没来得及说任何一句话,背已然有了手臂的重量,没有使任何力气的手心顺着他的动作往前伸,几乎是环住了他的脖,被力带着她往后的沙发靠垫上重重压去。
她扬起脑袋看着他,离得近了,眉变得清楚了,不再是黑暗里模糊的轮廓了,没带镜,漂亮的黑瞳孔里都是自己的样,还是大小,仰望的角度,她的手不自觉的压着他的脖往前带,又要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