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得到自己想要的,满足地走了。
爷爷伸了十手指。
“……”
停。
此时正有个人以一张扭曲吓人的面孔,坐在他的床。连衡暗自打了个哈欠,眯起睛。
连衡睁开睛,就是一张变了形的、狰狞地、巨大的脸。
晚上睡觉,连衡依旧睡在老宅的正卧。
连衡想到他们的儿上台,没少给自己使绊,无奈:“去多久?”
爷爷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呐。斗了这么多年,早已经成为兄弟,那就是老伙计。”
连衡阻止:“停。你只说是你那群敌人就好。”
连衡压住困意,懒懒:“你说,我听着。”
连衡瞥向爷爷,爷爷瞪着一双很是激动:“你说的老伙计包括哪些人?”
连衡被这么一闹,困劲儿全跑没了影。
连衡眸寒冷,“驷难追。”
“一个月。”
爷爷笑得来劲儿了:“那当然是你,贝特爷爷、布里奇斯爷爷、比恩爷爷、钱伯斯爷爷、迪克森爷爷、德拉尼爷爷、都菲爷爷――”
爷爷挂起一张慈祥地笑脸,说:“我想和我的老伙计们,一起去趟中国。”
连衡脸复杂:“随行人员,医生、保镖、护工。”
爷爷不想带这么多累赘,不想答应,架不住孙严肃脸,幽怨地:“行,君一言。”
“非得去?”
连衡纠正:“那是多加了一些吗?说好一周,三个月都还没回来。打你电话还给我玩失踪,派去一半人去找你,都以为你死外边了。”
爷爷取假面,委屈了:“就不能装一?我有话跟你说。”
爷爷轻咳,笑眯眯地表态:“信我衡儿,这次爷爷真就去一个月。看完我想看的,乖乖回来等死。”
这声音凄怨哀凉,不知还以为是索人命的厉鬼。连衡拧眉:“爷爷,大半夜,扮什么鬼?”
爷爷提也就提了那么五六次而已:“我这都快半截土了,总得让我去一次吧!”
裴漾惦记中国,爷爷也惦记。
连衡刚想把十天吐,就听爷爷说。
连衡:“怎么又是中国?”
什么又啊!
“去,不去我死不瞑目!”
他稳稳地推开那张脸,撑起床坐起,打开床灯。
连衡脸稍沉,这中国到底是有什么力,让他们这么惦记?
“衡儿。”
爷爷:“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偷偷多那么、加了一些时间。”
半夜突然被一重力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