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嫣昭昭知晓,他虽是嘴上说着不疼,可伤疤狰狞,宛如一条虫,伤得如此之深,又岂会不疼。世人皆以为谢辞衍不过就是靠打了几场胜仗便轻易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可又有谁知晓他所得来的一切全都是以命相搏换来的,只是衣裳一掩,便再无人知晓他的付。
他掌心住了嫣昭昭的巴,让她抬起来,“怎的今日如此勾人,嗯?”
嫣昭昭先一步败阵来,松开时已然是连连,前白浑圆起伏不断。“谢将军......”她嗓音又又媚,一声将军喊得他半边都酥了。女忽而抓过他的手往她双间的泥泞探去,手黏腻湿,令人更想深。“我。”
嫣昭昭无辜地眨了眨睛,正想开说些什么,腰间霍然一松,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他缠在手腕上,红腰带与玄衣袍相映,带着一种极致的张力。
“听闻昭昭小一舞倾城,不若就请小为本将军舞一曲,如何?”
谢辞衍似再没有耐,大掌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装脱扔在地上,全上只余一件诃衣,就连亵也被扒了个净,白的花紧贴在他的双间,他稍稍动了动,便让那的孽隔着亵直直抵在她的花间。
一连动作来,嫣昭昭早已双颊绯红,连连。花不断淌一接着一的,将那布条完全浸湿,粝的麻布不断有意无意地摩着,每碰一,花便会连连轻颤,酥麻快意不断涌上后脑。
谢辞衍指腹上花,指甲轻轻一刮,女小便如花枝乱颤,翕张不断,到了极致。“真湿。”他指尖力时轻时重,让她时而飘至云端又霍然坠,“昭昭小不是要报答于我么?怎的还先自己享受起来了?”
他勾起一抹笑来,忽而将手指,取过放在一侧的麻布腰带拧成一条细布条,继而穿过嫣昭昭花间,的布条抵在花与花的间隙。而后两端布条皆掌在谢辞衍手中,只要他轻轻一扯,布条便会同时摩而过她的花与花。
给握住指尖放在了那疤痕上。“想摸就摸,我上有哪你没碰过。”
她轻“嗯——”了一声,扭了扭,花却在不经意间摩挲而过男人略糙的亵,酥麻的觉蓦然侵袭而来,霍然一抖,花间不受控地溢一,沾湿了亵。
心那心疼被他一句浑话给打消了不少,她嘴角轻勾,小心翼翼地碰着,“疼么?”
谢辞衍耸肩,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不疼。”
她心疼不已,俯在那伤疤上落极轻柔的一吻,一即离。
半年未沾雨,此时更是至极,似是不断空虚地叫嚣着谢辞衍。她双颊微,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红唇落吻于巴,继而往上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她有些急不可耐,唇畔不断着,湿粉与之纠缠在一块,各不相让,似皆想要对方先一步沉溺在这激烈的吻中。
一种本能的动作,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嫣昭昭这般举动在谢辞衍看来便是更赤的勾引,他心思全然没有放在伤上,结上动,更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