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竟还要立那个贱人的儿成为一任储君?!
她举止疯癫,一举一动好似都在挑衅,宛如在上的赢家姿态。
太后厉声喝:“是她!”她指尖转而指向嫣昭昭,“是她现,你中才会再没有我们母俩,那原本该属于我皇儿的储君之位你都要将其拱手送人!你可想过我们母俩该怎么办?!”
她仰首笑了声来,“你定未料想到,养心殿中有我的人,将你另立遗诏之事告知了我。你真令我伤心啊,在你决定另立储君时,我便决定杀了你,再杀了宁贵妃那贱人,为我儿扫去一切会阻挡他的障碍!”太后不断笑着,角都笑星星的泪珠,“你瞧,我成功了。我的皇儿现就坐在你当年将让人的龙椅上,你在地府看着是不是很痛苦?我每每想到你们在地府备受煎熬,我就痛快!”
见二人亲密如此,谢辞衍那张脸在太后中竟缓缓化作先帝的模样。她更是癫狂,指尖不断颤着,直指着二人。“为何,为何!”她眸中多了几分悲戚,“为何你死了都要护着这个贱人?!她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我才是你的妻啊!为何你中从未有我――”
谢辞衍疾手快,踏步上前一把将纤弱的女给扯怀中,半边将她严严实实挡在后,保护意味十足。他并未开说话,可那双睛却直直盯着太后,面容平静,可那压迫却不由得让人意识屏住呼。
明明这一切都属于她儿,凭什么到最后却给别人了嫁衣?她只是夺回本该属于她与皇儿的东西,何错之有?是先帝与宁贵妃对不住她在先,她只要他们千倍百倍的还回来而已,只要笑到最后的人是她,其他人如何又与她有何系。
个贱人!
谢辞衍蓦然上前一步,嗓音哑然,蕴着丝丝冷意,“当年,你在得知先帝换储君之事时,先后杀了先帝与宁贵妃,将那遗诏夺走,继而伪造遗诏将你的皇扶上龙椅,是与不是?”
嫣昭昭走过去安抚一二,转之际却被人给从后攥紧了肩膀,将她一把拉了过去。沁满恨意的太后力气极大,好似真要将“宁贵妃”再次杀死才肯罢休。
这,二人都反应过来太后这是将他们认作了故人。
他轻笑一声,“本王在此愿太后福寿安康,长寿无疆。”谢辞衍冰凉的指尖轻轻将太后粘在脸庞上的一缕白发给别到耳后,唇边那抹笑意更深,宛若可怖的恶鬼般。“因为,本王要你亲看着,你拼尽所有捧上龙椅的皇帝是如何狼狈地来。本王要你,亲看着宁贵妃的儿名正言顺地坐上龙椅。更要你亲看着,本王如何让你憎恶至此的宁贵妃被封为唯一的圣母皇太后。”
“你既是痛快如此,现又怎会因梦魇而疯癫至此。”谢辞衍缓缓走近,俯与太后平视,唇角扬起一丝冰冷的笑意,神连一温度也无,让人升起不寒而栗。“其实你心中怕极了吧,怕被你害死的先帝、我的母妃,还有那些被你牺牲害死的人回来索命,所以你才会在他们死后信佛诵经,手上佛珠更是不曾离,哪怕你否认至此,也掩盖不了你害怕惊恐的事实。”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桩桩件件她都记得一清二楚。那支宛如掌掴她脸的牡丹步摇竟再一次现在前,就好似贵妃再次要来抢属于她的东西那般。“你个贱人,你以为你成了怨鬼我就怕你了么?!当年你能死在我手中,现我便不可能怕你!”
他脸沉来的模样像极了先帝,此时就宛如先帝站在她面前质问于她那般,太后脸上了痛快的绪。“是!”她坦然承认,一副她才是正义之师的模样。“我只是夺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那一切一切都是我的!”
听太后亲承认是她害死了宁贵妃的瞬间,嫣昭昭不由心一,意识看向站在后的谢辞衍。他脸极沉,眸极冷,周皆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