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绮还在切糕,分好之后带着沾满油的一小份走到邢业边,用叉先给自己吃了一,然后问被乳夹折磨到抖动的邢业,“吃糕吗?”
仅仅是这几分钟的冷落,他就觉自己像被抛弃,乔绮听见了他脚上的链条在哗啦作响,朝着邢业了个“嘘”的手势,顺带把电乳夹的开关打开。叫声很快变了味,看起来电的作用很好,他的呜咽声也和通电的频率大致趋同,跪在地上,从里探来的鸡巴贴紧了小腹,一抖一抖的吐来。
他倏然回看向只穿了吊带和丝袜的乔绮,睛眯起来,“你知它是什么意思吗?”
收紧的项圈让他说话都变得有吃力,乔绮的手指轻轻一拨,金属的锁扣上弹开。糕的位置恰好在他只能前倾才能吃到边缘的位置,而她的另一只手住了蜡烛,油的香气缓缓从烟雾里散发上升。他一开始吃得很慢,于是肩膀立落上了一滴烛。他吃得越慢滴落在他上的频率就会越。他渐渐从这里面尝到了带着疼痛的乐趣,前倾尽力用去舐离他最近的油,因为这不熟悉的行为而哆嗦着打颤。等到他渐渐吃掉小一半的糕之后,乔绮慢慢把糕放到半空,手指一一地接着收回。他自然不知这些,前倾的力度丝毫不减,牙齿再也够不到糕的时候的不受控制,在他的后背上滴了一大片。肉之间的刺激令邢业兴奋息,一小的透明直直了来,在空中划一弧线。
他觉酥酥的,被深度调教的觉带来的刺激比他单纯自来得猛烈的多,他已经不能再考虑更多事,烧灼逐渐变成快。是她给予他的独一无二的觉。可这还不够,他渴望着更多。
“在你的铭牌上写着。”乔绮勾了勾他前明晃晃垂来的吊坠,“就算没有写,你脸上也明晃晃写着它。”
指甲的尖利边缘贴着边缘过,冰冷又带着令人上瘾的圆。乔绮勾着他脖颈上的项圈,被束缚的觉不太好受,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
他的睛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乔绮穿的鞋,那是他亲手订制的,红黑相间的跟鞋。而现在它的主人轻轻笑了一,走到他跟前用鞋尖碾过他来的阴,蹂躏着要再榨汁。红的烛滴到肤上呈现一副被凌辱过的模样。她似乎对邢业的反应展现了很厚的兴趣,探究的手指很快伸到他的间,住两个垂的粉小球,在他耳边放肆气。
他只知乔绮的手指在他上涂抹,很的觉,近乎是一种挑逗。羽一样轻轻扫过他的心,他想动却被乔绮制止住,轻轻紧了乳晕的边缘。蜜的小腹逐渐被红白二代替,向上动到饱满紧实的肉。
“gigolo”。
乔绮的手指向上摸到了他起伏的小腹,柔湿的让她一瞬间产生了怀疑,带着几乎冲撞得她失去意识的东西和她的受到的截然不同。思考了一阵之后她从茶几上重新取回了他吃掉一半的糕,用手指当作画笔,油和果酱作为缀其间的装饰,在他上肆意涂抹。
当遮挡视线的人撤到旁边,他盯着落地灯有失神。缓了一阵之后乔绮叫他跪在镜前面,他起走动的时候发现油和果酱似乎组成了字迹。
从侧边勾起革的带,他的结恰好卡在孔之间,并不会引发过分的窒息。邢业说不话,但是唇齿之间的气打在她的手背上,令她产生了错觉,好像前跪着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大型的狼犬,背幽幽地闪着铁青的光晕。
“好乖。”她半走心的夸奖引得的猎犬又是一阵动。为了安抚他的绪,乔绮把抚摸他后脑的手指收回,改为抚摸他的嘴唇。的画着圈从她的手里过,她的手心很快变得晶亮透明。他吃得很用力,大概把这个也当成了主人的某种任务。乔绮的视线转到了还在桌上摆着的糕,旁边还没有燃的蜡烛是枝杈形状的,闪着妖异的红。